那小厮被吓得一抖,哪儿敢隐瞒,当即就把事情给说了出来,并且为保自己小命,不遗余力的将事情推到顾白身上。
一字一句总之都表达了一个意思,老爷,这不关小的事,小的一直在门外守着啥也不知道啊!
听着那福贵的话,傅老爷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傅二少爷娘是哭得越来越欢,顾白心里则是越来越阴笑,早知道你这狗奴才有这一手,还好爷爷早有准备。
待老爷一拍桌子怒吼“你个混账东西竟敢陷害我儿!”时。
顾白吸了一口气,把脸逼白了几分,脸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才羞愤的解释。
“老爷,云溪怎敢对二少爷不敬?好歹云溪身负秀才功名,您光凭一届下贱奴才便定云溪的罪,这是否太过武断?大楚有律法,秀才犯过当有官府定夺,您就是要定我罪,也得经过官府一遭不是?还请老爷听我解释……”
听到这番话,傅老爷顿住,顾白说的有道理,大楚的确是有这么一条律法。
平日顾白闷声不吭,看似好欺的样子倒叫大家忘记他还是个秀才,如此,大楚秀才即便有罪,也得送交官府定夺,他是不得私下处罚的。
只是今日儿子被爆了菊花这般丑事怎可拿到官府去张扬?傅老爷心中气闷,努力压抑着怒火,目光炯炯地盯紧顾白怒道。
“那你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和天赐一同饮酒,为何你们中途不见了人,天赐竟然跑到别的包厢去了!”
见傅老爷憋下火气,顾白心中稍定。
看来自己的想法没错,原主遭遇那般惨淡,跟他出身底下是脱不了干系的,这到底是身份等级森严的古代,阶级待遇差别明显啊。
想到此,顾白抬起头,道。
“今日二少爷的确邀请云溪一同前去丽华苑饮酒交友,云溪不敢违命,可去了之后,二少爷明知云溪一喝酒就犯红疹,没有一两月是消减不下去的,可还硬是逼着我喝,云溪惟恐影响了此次的科考,只能忍辱为二少爷等公子斟酒赔罪,谁知,谁知……”
说道这里,顾白故意停顿了一下,脸上努力憋起绯红,面色那叫一个羞愤欲死,引得傅老爷更加着急愤怒。
“谁知如何?你快些说!”
后面就是儿子被爆菊花的关键了,这小子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个人了!
“谁知二少爷喝完酒后,竟荒唐的想拉着云溪行那等龌龊之事!云溪害怕,当即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那你为何不叫人来!把我儿留下,他怎么又跑去别人包厢了,福贵明明一直在门外守着的……呜呜……”
三姨娘哭着插嘴,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她自然知道,这杜云溪体了他娘长成这般妖媚模样,男女不忌的儿子肖想并不意外。
只是傅天赐若真的把顾白给办了就算了,可如今遭殃的是自己儿子,一想到那惨不忍睹的某些画面,她就气哭不行。
“叫人?当时茶楼中那么多人,叫起来这等事情传出去岂不叫傅家成了郡城里的笑话?再说云溪跳窗之后摔折了腿,这般叫了半天也无人来救……”
顾白一边羞愤,一边指着自己的故意掰成骨节错位的腿继续道。
“三夫人,您说二少爷有这等荒唐心思云溪还敢呆在那屋里叫人?至于二少爷去了别人包厢云溪怎么知道?”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