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城南最大那宅子,南
北大街往东走。”
周总旗问道:“俩人做了些啥事,说了啥话?”
孙老二道:“俺哪知道哩?先前俺在脂粉铺里做工,还能瞅瞅。这会俩人换了地,俺一时半会连院子也进不去。”
周总旗道:“那你来干啥?想办法进去,听到了瞧见了再来说事儿。别被逮着,逮着了、就说自个是偷东西的贼。”
“小人得令。”孙老二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您说过,立了大功能得锦衣卫军籍,当真哩?”
周总旗笑道:“还要军籍,当初为啥要逃?”
孙老二道:“而今的军籍,与以前不同,锦衣卫军籍又不一样。”
周总旗用指头指着他道:“你真探出点名堂,让我到上头有话说,再替你请功,让你做锦衣卫校尉也不是啥办不成的事。”
“要是大案哩?”孙老二问道。
周总旗瞧着他,恍然道:“你是不是知道了啥,隐瞒不报?”
孙老二摇头道:“暂且还没探到,俺就是问问。”
周总旗道:“本将也不给吊胡萝卜,立功能做锦衣卫校尉,那是张指挥说过的话。别的事我做不了主,到时候替你请功请赏。”
孙老二道:“成!只消能有锦衣卫军籍,踏踏实实拿俸禄也就不错啦。”
周总旗点头道:“去罢,好好干。”
“小人告退。”孙老二拿起门边的斗笠,戴在头上便掀开帘子弯腰出去了。风声骤然变大,往屋子里灌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