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那依着侯爷的意思……”内心没啥波动的杨尚荆咧着嘴,抽了口冷气,这要是小妾自己一时起了杀心也还好,这要是真有人玩这套,那就是坏了规矩,在找出这个人之前,大家都不会消停的。
“验尸的那些个法子,惟行还未敢尝试,只恐破坏了现场,让来的钦差发了怒。”李贤摇摇头,一脸无语,“好在尚荆你那制冰的法子不错,便是这天气,尸首也不至于坏了。”
杨尚荆听了这话,嘴咧的和瓢一样,这特么……老子做火药的副产品,被你们拿过来保存尸体,做法医工具?这管死和管埋虽说无缝切换,总也不太好啊。
不过这年月,也没有什么好手段,检验被烧死的人生前体态的法子,也就那么两种,泼酒、淹醋算一种,拿着稻草往死人的地方放,然后点火让油脂浮起来,展现死前形态,也算一种。
然而这两种方法都有问题,那就是一次性问题太严重,用了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而且伪造现场什么的,那就是给内廷送把柄。
所以杨尚荆叹了口气,颜色一正,说道:“若是说着福建剿匪事宜,戬想要推举一个人。”
眼瞅着杨尚荆口风一变,丰城侯的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却不知是哪位俊杰?”
“徐尚庸。”
杨尚荆缓缓吐出这三个字,丰城侯的眉毛顿时就竖了起来:“资历太浅了些。”
丰城侯这话倒也在理,徐尚庸这点儿资历,根本就不够看,哪怕这两年在东南沿海刷资历刷的很爽,但是朝堂上论资排辈,战功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年限,在二者出现冲突的时候,年限的权重往往在战功之上。
杨尚荆眯着眼睛,看了看一旁的李勇,然后说道:“戬此次南下,所遇截杀数次,不少都是浙江境内的土匪所为,故此戬准备上书浙江藩司衙门和臬司衙门,在浙江全境进行剿匪,以安黎民之心。”
顿了顿,杨尚荆加重了语气:“这带队的,就选徐尚庸了,侯爷看来,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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