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加重了语气,问了一句:“当真没有过?”
杨一星努力地想要撑起身子,可是两条胳膊刚刚撑起一半,再也没了力气,重重地摔在了地,只能仰起脖子努力点头,哭着回答:“当……当真没有,便是借给小奴儿一个胆子,小奴儿也不敢欺瞒忠叔啊。”
或许是因为太多的恐惧,这会儿杨一星居然说话顺溜了。
忠叔缓缓扬起了脖子,闭了眼睛,开始分析杨一星有没有撒过谎。
过了盏茶时间,忠叔直起身板,叹了口气,对着杨一星说道:“老夫今日问你的问题,你可还记得?”
杨一星虽然小了点儿,但是机灵劲儿是不差的,否则也不可能配给杨尚荆当书童不是?一听忠叔这话,杨一星连连摇头:“忠叔叫小奴儿来,只是问问小奴儿京有何变故,并未提及其他。”
这会儿回答记着,那是在作死,自家少爷床笫之间的事儿,能说,但是不能外传的,尤其不能传进杨尚荆的本人的耳朵里,那太特么尴尬了。
忠叔这才点了点头,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呐,扶着杨一星回房休息,晚饭给他加一碗燕窝。”
那个侍女当即走了进来,也没敢捂住鼻子,搀扶起杨一星来,往门外退去。
相于杨一星这种很大几率是少爷面前,恩,或者说是窗前恩物的人,她这个侍女可没有装叉摆谱的资格。
虽然可以看见,杨一星刚刚里面被忠叔直接吓得屎『尿』气流了。
屋子里的味道的确不怎么样,忠叔算不在乎,可也不愿意多呆,出了门,招呼人进去清扫,然后慢吞吞地在院子里面踱步,寻思着杨尚荆不动徐芷柔的原因所在。
杨尚荆那个叫杨泰的大哥,现在看来还是不太给力,以后这家业,总归是要让杨尚荆这一房撑起来的,可要是杨尚荆没有子嗣……那简直是天大的灾难。
“不好男风,没受蛊『惑』,知琴和明棋这两个丫头显然是被破了身子……”忠叔皱着眉头,盯着院的池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正在昏睡享受着茗烟的按摩的杨尚荆,在这一刻陡然醒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