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商厦都是独立的店面，他们用靠出租商铺来赚钱。吴智辉跟着记忆找到了熟食区一个红色牌子的腊味店，装饰很简单，一个20平米的小房子，门口的中央是一个铁桌，上面架着一块玻璃的隔门，上面用铁钩挂着很多熟食，吴智辉有姿有色地看着里面的厨师在用着烤炉烤着叉烧。现在是两点，还没到人们买菜的时间，吴智辉走到了收银台，一个年轻女性正在无所事事地坐在验钞机前面。吴智辉敲了敲桌子，女子惊站起来，看来她刚刚走神很严重。　“有什么事吗？”女子整理好自己的帽子。　吴智辉拿出李红的照片，“你有见过她吗？”　女子显然是被询问过，叹了口气，“李红吗？你是警察吗？”　吴智辉点点头。　“你们上次问过我了，她在这里买了一只烧鹅。”女子摊摊手，无奈地说道，“我和她接触的也只有这一点而已，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内容了。”　“一只烧鹅大概有多大？我的意思是说能够多少人吃。”吴智辉问道。　“四五个吧。我们这里的烧鹅还是比较大的。”女子回答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没有可能一个女人加上年长父母在一顿吃完。”　“反正我家是不能。”　“好的，谢谢，你的线索很有用。”吴智辉道了谢就离开了，他已经得到了结果，李红确实来了这里，而且不是准备回家的晚餐。　他走到商厦门口的时候，看到我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望着来往的行人。　吴智辉跑到我旁边，“你收礼了？敲诈？”他是知道我去的手表店，不过他从来没看过我买除了食物以外的东西，他认为我是个很节省的男人，所以，现在他很惊讶。　“你是说这个吗？”我拿起盒子在吴智辉眼前摇了一摇，“要5000块钱呢。”　“哇哦，看不出来你竟然那么大款。”吴智辉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他对钱也不太在意，但是他从来没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李红也买了。”我嘴角压得很紧，微微上右扬，看起来有点像笑容。　“哇哦。”吴智辉第二次惊讶地叫起来，“看来我们得去一次李红工作的地方了。”　…　现在是大白天，李红工作的酒吧还紧紧地关着门，我们相视苦笑了一下，循着门口的号码打电话给他们的业务员。嘟嘟嘟，电话响了5秒钟后，一个慵懒的男子声音响了起来，“喂，xx酒吧现在还没有营业。”　“先别挂电话，我是警察，有事问你。”　“现在的骗子都那么大胆了吗？”　“李红是不是已经不上班两天了。”吴智辉赶紧说出一些重点，听得出对面已经处于挂电话的边缘了。　“嗯？”电话那头迟疑了。　“李红消失了两天，我们现在正在全力寻找她。”　“那需要我帮什么？”语气很平淡，看来对于陪酒女这种半黑的业务，他们对待员工的生死也是非常漠视。　“李红大概一个月多少工资？”　“啊？大概2000多吧。不过她这种工作一般都是拿提成和小费赚钱的。”　“那大概她们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一万多也有，3000多也有。看表现和长相吧。”　吴智辉回忆了一下李红的长相，她长得确实比较可人。看来收入并不低，“那么会不会有固定的客人，或是说比较常来的。”　“这个是有的。不过这些客人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给你李红朋友的号码。这些事她应该比较清楚。”男子很快就想把警察这些烫手的山芋给转移走。　“好的。那你赶紧发到这个手机。”吴智辉也觉得对一个这种业务员来说确实不了解这些问题。　和李红朋友打的电话很顺利，她也很担心李红的情况，所以，在我提出他们可以去一个咖啡店慢慢询问的时候，她也很快答应了。　吴智辉看着眼前这个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杯的女子，她很年轻，大概20多岁，皮肤很白，上面有些许青春痘，看得出来她也很急，没有化妆。　“覃茗？”　“是的。”　“我想问下你们的工作是什么？”　“陪客人喝酒划拳。”覃茗语气比较轻，头也悄悄地往肩膀缩了一点。　“仅此而已？”吴智辉疑惑道。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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