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马上就去。”谢洋挂掉电话,重新换回衣服,走出更衣室,来到篮球场地边上,冲陈防喊了一声。
“什么事?”陈防运球跑过来,“怎么把衣服换下来了?要请假?”
“嗯,殷家的太爷爷过世了,我爸待会来接我们回去,你帮我和队长说一声。”
陈防自小和谢洋是好哥们,殷家是谁家他也知道,同样和谢家都是军界名门。
“知道了,你快去吧。”陈防抱着篮球,目送谢洋离开,他才回到场地,现在队长还没来,不然也用不到他来传话。
“谢洋怎么走了?”陈岩几个人过来问道。
“家里有事情,谢叔叔过来接他回去。”陈防也没说别的,好歹谢洋也是帝一学校的太子爷,又不是无故不参加社团活动,没什么可评论的。
去喊了弟弟妹妹一块来到学校门口,谢洋已经过来了,发现他们兄妹三人,开车来到门口,等三人上了车,才驶离学校。
“爸,殷太爷爷怎么突然见就过世了?”
“也不算突然。”谢铮很难过,殷爷爷对他很好,求学期间一直都是他老人家照顾着自己,“他老人家这是在睡梦中走的,没有痛苦,毕竟年纪大了,早些年身体也落下了病根,算是喜丧。”
九十多岁的老人,还是靠许宁空间里的东西吃着养活着,不然也撑不到现在,可即便如此,他也希望老人家能多活几年。
接到殷恪的电话,得知这个消息,对谢铮的打击很大,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殷爷爷就这么走了,无声无息。
察觉到父亲的情绪,谢洋没再说别的,后座的谢淮和小柠檬也都保持安静。
车子一路来到殷家,这边已经聚集了众多的人,其中很多都是领导干部。
殷老爷子的身份摆在这里,如今老人家去世,曾经那个年代的英雄,已经无一在世了,殷老爷子是最后一个坚守之人。
见到殷恪的时候,他的眼眶通红,很显然是背地里哭过了,此时的情绪很平稳,至少就算是再如何的难过,今天来了这么多吊唁之人,也不能失态。
“二伯伯!”谢洋三兄妹和殷恪打招呼。
殷恪看着他们仨,勾唇笑了笑,“乖,昭禹和昭仑在后面,你们过去吧。”
“好!”谢洋点点头,领着弟弟妹妹向后宅去了。
谢铮抬手拍了拍殷恪的肩膀,面容肃穆,心里的话虽然没说出口,可殷恪必然明白。
抬手遮住眼睑,殷恪心情激荡过后,沙哑的开口,“晚上咱们喝两杯吧。”
“我等你!”
来吊唁的人进进出出的,以军界为主,政界的人来的也不少,总统先生也带着夫人过来祭拜。
殷墨和殷恪两兄弟在前面招待前来祭拜的客人,两人的父亲殷守城则是因为殷老爷子病故,也跟着病倒了,毕竟他的身体也算不得多好,再加上年纪也大了,心情受不得大起大落。
前几天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如今完全就是赋闲在家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陪着老爷子下下棋,喝喝茶,聊聊时政等,现在老爷子走了,他注定扛不住。
老爷子临走的时候留下了遗嘱,他名下有一笔不菲的退休养老金,这笔钱全部都捐献给慈善机构,他居住了几十年的老宅子,是老爷子自己的财产,这座宅子连同宅子里的东西,都留给了殷恪。
对于这点,谢铮也是听殷恪说的。
“大哥那边怎么说?”
“当初立遗嘱的时候,我不在家里,之前爷爷的意思是将房子和里面的东西,给我和大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