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迟得意地抬着下巴。“想当年,我兴冲冲地到皇宫里找花调喝酒,谁知他却骗我说他不喜欢喝酒,我当时还真信了,结果,等我走到宫门,发现自己的东西漏在了闻梨院回去拿的时候刚好就撞上了花调和花顺一起在喝酒,两个喝得那叫一个欢呀,连我偷偷去拿了一瓶他们都没有发现。真是天意,我回去喝了那酒后居然中毒了,更天意的是,居然刚好一个神医经过我王府大门,听得仆人呼救冲了进来,他给了我解药并告诉我是因为三样东西先后服食了才中了致命的毒药,而最后一味就是花调最喜欢喝的那酒。那个时候,我就突然想到了杀花调的办法了。你们说,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你……无耻之徒。”徐贵妃愤而啐。
“呵呵,尽管骂,尽管啐,反正你们也活不了多久了。而且,本王慈悲,会给你们一个全尸的,嘿嘿,因为你们都会是中毒而亡的。明天,北玄的朝臣和民众都会知道,是信王花景初因为勾结敌国,怕事情败露,派人毒害了皇上及后宫诸人和太医。”花迟望了望门外,天黑得半点星光都不见,真是月黑风高杀人时呀。
“来人,动手!”
花迟一声令下,立即有几十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只酒壶。场中众人都知道,这酒壶里装的可不是什么美酒,而是致使的毒药,立即有宫女想冲出去,可是哪里冲得过黑衣人的包围,被拉了进来硬灌起了毒酒。
*
花景开出征的第十天,原订的班师回朝的日子。
金銮大殿上,百官齐至。
等不到兵部的飞鸽信大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但头顶上那把龙椅到现在还空着,众人就想不到了,不是说皇上只是感染了个小风寒么,再不济的太医两付药一下去也应该痊愈了才对,皇上可不是那种因为一个小病就免朝的人呢,再说了,太子已经战死,但战争还未结束,皇上怎么也得挺着啊。
朝臣们在殿上个个急得搓手顿脚的,偏偏连个内侍都没有出来一个,连个问话的人都没有。
“信王,这……皇上……?”一个老臣忍不住朝信王打听皇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黄老不必紧张,一会儿就有结果了。”花景初淡淡地安慰他。
结果?老臣一愣,他问的是皇上,什么结果?
突然,朝中有些喧声,老臣朝着殿门一看,这一看差点没吓倒。
齐王花迟居然身穿麻衣进了殿。
能让齐王穿麻衣的,这世上可就只有一个人了……
老臣腿软了一软,仍踉跄着扑向齐王。
“齐王殿下,这……这是?”
花迟泪水顿洒,扶住老臣哀声一吼:“皇上……驾崩啦!”
此话一出,朝上顿时响起一片哭喊声,朝臣纷纷下跪,朝着龙椅的方向伏身痛哭。
只有一人,既不跪,也没哭。
“信王,你可要挺住呀,想哭就哭出来吧。”一个老臣看到信王一脸平淡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担心他是被惊飞了魂儿,抹着眼泪去唤他。
“信王当然不会哭,因为皇上就是被信王下了毒,皇上是被毒死的!”花迟大步走了过来,当着满朝的大臣一吼。
这一吼不亚于刚才通报皇上的死讯给众人的震惊,所有人都抬起了头望向信王花景初,等着他反驳。
“齐王叔如何知道是我下的毒,证据呢。”信王淡淡地问。
“证据,我当然有。我不但有你下毒害皇上皇后的证据,还有你通番卖国,与陈忠勾结故意泄露了运送粮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