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初连忙举起手,笑意吟吟道:“我发誓,我这是实话。”
男人低下头看她,一双清淡的凤眸里满是笑意,让人不自觉的跟着上扬唇角。
她轻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小手挽上他的胳膊,娇声娇气道:“我不管,反正只能跟我一个人说,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江北初心下好笑,捏捏她的鼻尖,声音低沉温柔:“当然只跟你一个人说,除了你我还能跟谁说?”
顾晚安佯装发怒,气鼓鼓的板着脸,“谁知道你又和哪个小妖精勾勾搭搭,更何况沈可儿又不是只有一个。”
见她越说越离谱,江北初挑挑眉,不怀好意的扫了她一眼,“说说得了啊,再过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顾晚安只和他对视了几秒钟,果断认怂,“我错啦,下次不敢啦。”
江北初斜睨了她一眼,语调清淡,“你就不能不怂?”
“这不叫怂!”
顾晚安炸毛,一本正经道:“我这叫从心!”
他无奈摇摇头,箍紧了她的小纤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笑,“真是皮死了。”
顾晚安轻哼了一声,抬起头看顾清让,抿唇问道:“爷爷的葬礼什么时候办?”
顾清让紧紧蹙眉,极力劝阻自己不去在意江北初,想了想回道:“等过几天吧,到时候我打电话通知你。”
顾晚安嗯了一声,“行,到时候你打电话给我。”
又似想到什么,她又意有所指道:“希望这次不会和我考试再撞一起了。”
顾清让干咳了几声。
那天要不是真的着急,也不会把她从考场上拉出来,差点让两人本就到冰点的关系崩溃到极点。
顾晚安扯扯边上男人的胳膊,仰头冲他笑,“阿初我们回去吧。”
顾清让一怔,下意识的站起身,“这么快就走了?”
她点点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只是不太想看到某个老女人作秀,你们两个兄妹情深,我一个外人不方便打扰。”
“不是——”
顾清让刚欲挽留,从外冲进来一个红色长裙的女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眼里满是慌张,“哥,老头子怎么了?”
他收敛了想要挽留的心思,语气沉重道:“爷爷刚刚……去世了!”
“去世了?”
后来的红裙女人似乎难以置信,眼睛瞪的很大,倒退了几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倒成了预言家?”顾晚安轻嗤了一声,挽着江北初的胳膊出了病房。
作秀!
在她看来,顾忧乐此刻的表现无疑是在作秀,估计附近有着记者在拍,所以才想着表演。
真要是这么难过,早干嘛去了,非得等到老爷子去世才匆匆赶过来。
其实,她早该知道,这么一个女人根本就不能指望她有半点良心。
她面色微沉,一直到下楼坐上车都是一副神色冷淡的模样。
江北初看着揪心,大手抚上她的眉梢,一笔一笔勾勒她的眉形,语气轻柔到极点,“怎么了?”
她回过神,摇了摇头,轻笑道:“我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人觉得很恶心罢了。”
江北初知道她在说谁,附和的点头,“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烦恼,没这个必要。”
顾晚安点了点头,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软软的喊她,“阿初,我们能不能去一下宋明俞家?我今天考试的时候,有一些东西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