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家三口人,也没什么忌讳,切了肉,倒了酒,妇人看着,让两人在桌子前就喝了交杯酒。
“吃肉,吃肉!”男人夹了一筷子肉放在女子碗里,看着女人憨憨的傻笑。
女子低着头,灯影下,眉清目秀,越看越好看,男人看傻了眼,酒放在嘴边都忘了喝。
妇人给女子将酒杯倒满,笑道,“办的仓促,委屈娘子了,等明天镇上赶集,让升儿给扯块好步做身衣服,在买两个新被面。”
女子只低着头吃饭,一言不发。
喝了一会,妇人对着赵升挤眼,笑道,“天色不早了,你们早点歇着吧,这里我来收拾!”
赵升立刻放下筷子起身,脸色涨红,结结巴巴的道,“那、那、那咱们去睡吧!”
自打女子来了,赵升就把自己的床让给了她,这段日子都和自己娘睡一屋,今天,自然也要睡西屋了。
女子咬了咬牙,起身撩起帘子进了西屋。
两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坐着,皆默不作声。
听着外面妇人收拾碗筷的声音,然后踢踏回屋的声音,慢慢整个院子静下来,唯有桌子上两根红烛闪耀着火光,时不时爆出一声响声。
天气清寒,风声呜咽,屋子里的窗露着缝子,风刮进来,烛火一阵摇曳闪烁,越发显的屋内气氛静默尴尬。
男人搓了搓手,道,“不早了,天儿又冷,咱们、睡吧!”
女子脸色冷淡,脱了鞋上床,紧紧的靠在床里。
男人也跟着脱了草鞋,大概是喝了酒,虽然屋子里冷,却觉得身上一阵一阵的燥热。
放下已经洗掉色的床帐,男人解下身上棉袄,不敢看女子,只咧着嘴笑道,“你咋不脱衣服?”
女子又往床角靠了靠,淡声道,“你先睡吧!”
男人一怔,害羞的低下头去,“俺娘说了,洞房夜两个人要一起睡!”
女子厌恶的看着男人沧桑黢黑的脸,斜了一眼扭过头去。
男人往里靠了靠,粗声道,“俺知道你看不上俺,可是咱们已经拜堂了,你给俺睡也是应该的!”
女子扭着头,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抹恨毒,拜堂又如何,人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
男人见女子不动不说话,伸过手去想脱她衣服,“睡吧!”
“你别碰我!”女子似想起了林子里的那一日,惊叫了一声,紧紧攥住衣领。
“难道、你是骗俺的?”男人皱眉问道。
女子死死的咬着唇,深吸了口气,“没有,我、我只是害怕!”
“不用怕,俺一定会对你好的!”男人看着女子俊俏的脸,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的伸手过去抓着女子的脚,眼睛渐渐发直,喘了一声,突然扑上去,抱着女子的脸便亲下去。
“别、你别这样!”
“不、”
……
隔着一个堂屋,对面屋子里妇人听着西屋咯吱咯吱的床响和男人一阵一阵的粗喘,盖上被子偷偷一乐,这事总算成了!
再说苏九这边,吃饱喝足一觉睡到天黑还没醒,长欢靠在床边,头枕在她小腿上,跟着睡着的呼声大作。
奶娘一个人呆着无聊,坐在椅子上也打起了盹。
今天纪府的二公子纪泽只出来露了一面,给几个城中大族权贵敬了酒便回去读书了。
纪余弦的三房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