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曲送的蚊叮虫咬药膏,有的拿到镇上去卖了,效果立竿见影,虽然没有卖到城里丫头说的一千元,但好歹换到了一两张红票子,村里的伢儿扯点野草,还给他们算工钱。而且那城里丫头比崔莹漂亮一百倍,还没脾气,对谁都好,一千块的药随便免费送,不像崔莹,抠门得要死,沃尔沃男送了那么大几包礼,都没说分一点给村里好吃的伢儿。这里捞不到好,去那边看看,即使没好处,看看漂亮城里丫头心里也舒服。
所以村长夫人一句话,就把所有人引到了村委会,说起办公室,就是一排青砖黑瓦的房子,一排有八间。
村长已经安排人搬机器设备,罗青山带着小伙子们搬原材料,村长夫人安排女人们东家凑一点西家借一点,弄好吃的。机器设备厂带着工程师,很快安装好了设备,卞曲调试之后没问题,就带着司机走了,原材料卞曲验收之后,也打发走了司机。
万事都具备了,卞曲开始用新机器制备第一批药,诗鸣和诗唱已经组织大家将他们扯的药草从罗婆婆家里搬了过来。
于是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再次吸来了整个尘里村的居民,甚至连那面窝头公务员也请求崔莹带他来看看,崔莹已经在他女儿身上验证了蚊叮虫咬药膏的神奇功效,知道这药是城里来的姑娘制备的,他不由得好奇,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要知道药这东西,可不是谁都可以制的,你必须要有各种准许证。听说这药一盒要卖一千元,他不禁动起来脑筋。作为药监局的工作人员,只要瞪瞪眼,皱皱眉,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官话,挑一点毛病,传递一下中央精神,那些厂家就不停地把好处往他荷包里揣,推都推不掉,要知道105项检查,怎么找都能找出毛病的,所以这尘里村有肥肉,他是能咬上一大口的,而且是第一口。
一进简易厂房,李月坤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窗玻璃上居然有蜘蛛网,地上打扫得虽然干净,但村里人全在里面看热闹,这不是把病菌往里面带吗?生产车间是有一套严格的规章制度的,你们这儿有吗?他东瞧瞧西看看,一脸嫌弃,还不时拍打裤脚上不存在的灰尘,样子极其夸张,在努力表现自己的懂行,努力藐视卞曲的小作坊,苍生看在眼里,皱起了眉头,卞曲看在眼里也皱起了眉头。
“你们办营业执照了吗?生产车间是不让闲杂人员进入的,基本常识你们不知道吗?玻璃上还有蜘蛛网,明显卫生条件达不到标准。”李月坤一脸严肃,俨然上面下基层检查的大官。
“就是,就是,妖精,你们没办营业执照。”
崔莹很满意对象双手捡在背后,慢慢悠悠地打官腔,高人一等的感觉不要太好哦,心中增加了一层崇拜,可崇拜没两分钟,心里就不爽了。因为那不争气的家伙,目光一接触到卞曲,一双眼睛就直了,色眯眯的目光挂在她高耸的胸前和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喉结仓促地上下蠕动了好几下,吞唾沫都差点将自己噎着,伪文艺青年的酸味就出来了,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乖乖,这是天仙啊,我说崔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没想到这丫头把她秒杀成了渣渣。不行,我要挑出更多的毛病,让她主动来投怀送抱。这官僚主义的家伙色心无限膨胀,都压碎了脑神经,居然忘了去查一下这对他回以怒目而视女孩子的根底。
在他眼里尘里村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是他这样的官老爷可以动得的,攻他的关很容易,用人肉导弹,利用职权白睡了多少女人他都数不清楚。这就是他的妻子忍无可忍,离开他的原因,而他也不仁不义地给了妻子一个难听的嫌弃缘由。
见自己的准男友以志在必得的色情目光,贪婪地在卞曲胸脯和屁股上缠绵,死活拔不出来。崔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