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未发生,而是被即墨洺炎下令封锁了消息。
据即墨洺炎所说,那天君瑜被侍卫带回到他们面前时,状态就很是怪异。
她眼神暗无光彩,四肢动作笨拙怪异,仿佛三魂七魄离了体。
即墨洺炎与陈方洛顿时便觉得不对劲。
在他们上前查看君瑜情况之时,君瑜却拔起小侍卫腰间短剑刺向即墨洺炎,她行刺的动作缓慢笨拙,陈方洛轻而易举便打落了她手中的剑。
之后却是霎时寒光四起。
他们又要顾着君瑜又要面对八方来敌。
陈方洛不知何时竟中了毒,几乎是用一次内力便吐一口血,即墨洺炎自己渐渐不支。
眼看他们身陷囹吾即将被生擒,却是一直被他们护在身后的君瑜突然灵活起来……
她双眼涌上黑色,眼白不再。
上前一步,四周温度骤然降低,最靠近他们的刺客竟然瞬间融化。
刺客们一时面面相觑不敢向前,他们且战且退,但对即墨洺炎他们的包围圈却未松懈。
三人和即墨洺炎仅余的五个贴身护卫一路行至赤阳太守府大门时,异象突起——似自八方传来了无数银铃之声。
这银铃之声音律怪异,即墨洺炎他们听得气血上涌,君瑜更是痛苦得抱头大叫。
声声银铃脆响,君瑜痛苦大叫之后缓缓站起,却是将那缕寒意对准了即墨洺炎和陈方洛。
分明烈日当空,赤阳太守府此时却如坠冰窖,门外的两头石狮子轰然炸裂。
“之后呢?之后呢?我竟然这么厉害呀!”
看着君瑜一脸骄傲感叹,即墨洺炎反倒停下来,突然不想将故事继续讲下去。
如果她听到自己接下来的“伟大事迹”,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写一本传奇小传送给茶馆说书先生去日日讲诵。
但因此间之事还疑点重重甚至威胁君瑜性命,即墨洺炎不得不继续说给这个就像在听夸奖般,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的小姑娘。
“之后又不知何处传来一缕琴音,它扰乱了银铃的节奏,你就直接昏迷了。”
看着君瑜明显的面带遗憾,即墨洺炎笑着摇头,端起茶杯润了润已经有些干涩的喉咙。
“这个弹琴的是谁你看见了吗?”君瑜歪着头,脑海中模糊闪过一个人影,该不会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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