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架子在那里。
到这个时刻,连盼已经无暇顾及房子的事了,她只担心爷爷……她紧紧抓着背包的带子,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说给别人听,只是不停重复,“不会有事的,不会,不会……爷爷身体一贯都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她这幅样子,不哭不闹,严易反而更为心疼,只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手臂。
李大爷和李康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有数,连盼旁边这个人,只怕来头不小。跟着来的两人一看都不是寻常之辈,前头过来那个秘书,一来就交了钱,给手术签了字,后面来的这个,又对连盼呵护备至,但愿老连头这下子能扛过来吧。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特别慢,连盼前头眼睛里还有泪,后面眼泪就干了,她目光呆滞,只盯着医院走廊的白墙发愣。这一会儿脑子里转过很多事,有前世的,有今生的,有爷爷,还有师傅,她心中悔恨不已,为什么不给爷爷打个电话,叮嘱他灭了炉子再睡觉呢?她才有赚钱的能力,如果爷爷就……
也不知到底等了多久,她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手术室的门才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医生走了出来,问,“谁是连志国的家属?”
连盼连忙挣扎着站了起来,“我……”
“我是。”严易温和沉稳的声音显然更有信服力,男医生看了他一眼,“好,跟你说一下病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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