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豫虚弱一笑,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望着齐演敏的目光里满满的宠溺。
“敏儿长大了,也知道背着爹爹与你娘说悄悄话了。”
齐演敏羞涩一笑,露出一排可爱的小虎牙,脸颊一侧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她想一会儿给父亲一个惊喜,她总觉得那个傅姑娘能够将父亲医治好。
“爹爹,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敏儿天天伴你身边与你说悄悄话。”
齐豫掩下眸中的黯然,嘴角上扬,冲女儿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些牵强。
齐演敏拉着千春秋出了寝卧。在外间将今日在大街上发生的事说与了千春秋。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思量了再三,还是觉得现在说出来比较好。
虽然母亲知道了一定会暗自伤心,又默默垂泪,将事情归结到自己身上,埋怨自己。
但是即便她现在不说也瞒不下去。早晚会传进母亲的耳朵里。
而且舅舅也一定会将她与哥哥召去问话,到时母亲一样会知道的。
“二长老死了?你说的那个女孩真的将二长老杀了?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六阶灵师!”
“娘,是真的。我们亲眼所见的。”
“还好,还好你们没事!”
千春秋有些庆幸那个及时出手的女孩,不然她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如此被千岳峰那孩子羞辱。
那将是一生的耻辱,是皓儿一辈子都抹不去的污点。
听着敏儿讲那女孩如何对千岳峰与千策出手的,她不觉残忍,只觉得痛快。
这些年他们是如何对待她这一双儿女的,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对千家的亲情早就被他们这些年的所做所为消耗殆尽了。
这些年所受得气,她没有能力为自己出气,却是这女孩替她出了这十八年来所受的委屈。
她有的只是感激。
只是以后齐豫的身体没有药该如何撑得下去?
“敏儿,我们快去正厅见见那小姑娘。”
“娘,先等等。还有个事情。”
“还有什么事吗?”
“娘,傅姑娘这次来我们家就是要给爹爹诊病的。傅姑娘是炼药师。”
千春秋愣了几许。
炼药师?
一个小姑娘是炼药师?
这可能吗?
根本不可能。
齐演敏扯了扯千春秋的衣袖,千春秋才回过魂来。
“敏儿,傅姑娘是跟你开玩笑呢!”
千春秋扯扯嘴角,小孩子家家的真是什么大话都敢拿来开玩笑。
齐演敏盯着千春秋,认真的一字一句道。
“娘,我信她,她没有开玩笑,她连二长老都能杀的了,说是炼药师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反正她说的我就信。”
千春秋眼中惊诧一闪而过,敏儿是她的孩子,她最了解不过。这孩子还从未对自己的话有过反驳,一向都是说什么听什么的,很是乖巧。
这会儿如此的为那小丫头说话,当真叫她好奇是什么样的小姑娘能让敏儿这孩子这般维护。
“好,那我们先去见见这位小姑娘。”
母女二人踏出门,向着正厅的方向走去。
正厅中,白染几人刚刚喝完一盏茶,齐演敏母女二人就踏进了正厅。
千春秋面目含笑的对着几人点点头打招呼,看向一旁的凰顷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