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空照着楚筝的小脑袋瓜一巴掌拍了上去。被楚筝料到了般,躲了开了,拍了个空。讪讪的收回手,再次嘱咐道。
“比你二哥还没大没小的,到了东临也不许惹事!”
楚筝给了楚擎空一个鬼脸。拍拍毛驴率先跑了出去。
楚瑜见此心中更是嫉妒,看上去他们才是父皇的孩子,而她反而像个外人。
尤其是楚萧这个对别人一向都不屑与人结交,独来独往,极度难搞的二皇兄,都跟楚筝这死丫头这般熟稔要好,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喜欢这个粗鄙不堪的贱丫头!
她这般高贵圣洁的人,反而无人问津。
仰首挺胸的拖着轻纱曳地的长长裙尾缓缓地上前,看着楚擎空满含柔情的柔柔开口。
“父皇,瑜儿这段时间不能去给您请安了,更没法亲手给您做药膳了,不过瑜儿已经将这些调理身体的药膳方子交给了厨房的御用管事。吩咐了他每天定时按照方子给您做,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也不要常常熬夜的批阅折子了,不然瑜儿会心疼的。”
“嗯,父皇知道了,你一路上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情就找你宫叔叔。”
楚瑜扬着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微微一笑,抱住楚擎空,然后松开便快步跑开了。
众人见楚瑜与楚皇这一幕父女之间的感人画面,再次感叹楚皇对这个小公主真是万般宠爱啊!
不然这小公主只是去参加个大比,怎么会哭成这般,那肯定是舍不得楚皇啊。这般宠爱怕是换成谁也是舍不得的。
楚筝在前方不耐的大声叽歪。
“还走不走了?不过是去参加个大比,又不是死了老子,至于哭的跟奔丧似得嘛?果然,贱人就是矫情!”
说完也不理众人,对着呲毛喊了嗓子。
“呲毛,我们走。”
呲毛摇摇尾巴,欢快的奔远!
众人俱是一愣。
楚萧却是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然后扬马追着楚筝而去。
宫洺耀这才喊了声。
“出发!”
队伍看上去有些扎眼,一辆辆奢侈华丽的马车,一匹匹上好的汗血宝马。
东临临城,竹然居。
齐演敏坐在床侧,端着药碗,一勺勺的喂着倚在床榻上的豫春秋,豫春秋此时脸色虽是有些苍白,人却已经无大碍了。
“敏儿,你爹……”
“娘,你就放心吧!爹很好,有哥哥照顾着呢!白姑娘说了,您这才刚醒来,还不宜走动,还要再在这里休息一日,明日就能同我们一起过去了,白姑娘在这竹然居旁边给我们包了一个院落,爹爹跟哥哥就在旁边的院落,等明日我带你去看。”
“敏儿,我们要知恩啊,白姑娘是我们的大恩人,几次三番的救我们一家人于危难。以后我们一家人的命就是白姑娘的了,你要谨记,若是白姑娘有难,你誓死也要保护好白姑娘,你可记住了?”
齐演敏用力的点点头,一字一句的慷锵有力道。
“娘,您放心,只要我齐演敏活一日,便会护白姑娘一日,自死不敢忘。以后我便跟在白姑娘身边随侍,不离她半分!”
“好,不亏是我豫春秋的女儿!”
哥哥带着她与父亲来了这里之后,就将事情说与她听了,她很欢喜可以脱离那个让她兄妹二人每日都活在窒息中的千家。终于再也不用跟那些人有牵扯了!
“娘,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了!再也没有威胁,没有压迫,爹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