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一旁的华炘甫看着她一脸温和的笑容。
看着舞池里跟着音乐摆动身体的女人季温庭真希望自己的脸盲症可以再彻底一点,为什么唯一能记住的脸是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但凡她安静一点他也不会对爷爷安排的婚事这么抵触。
老板是第一个看见站在门口一脸阴沉的季温庭,再看看在舞池里疯的女人想到昨天的事情心道一声不好,赶紧过去把音乐关掉。
“咦?怎么回事?”
音乐戛然而止,酒吧里马上安静了下来,白漪岚疑惑的看向四周,看见朝着她走来的季温庭一愣。
“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温庭一句话也没说,走过去直接拽着她的领子就往外走,华炘甫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以为他是坏人,赶紧走过去阻止。
“这位先生,你在干什么?请你放开我的朋友。”
季温庭淡淡的看了一眼华炘甫,又是一张记不住的脸,什么也没说直接拽着白漪岚往外面走。
“先生,请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
华炘甫见他不放人直接把两人一起拦住,看着被他拽在手里的白漪岚眉头微蹙。
“我是她的监护人,这是我们的家事,和你没关系。”
说完季温庭在华炘甫愣了一瞬的眼神中拽着白漪岚离开。
“帅哥,下次再和你约啊。”
白漪岚在季温庭的手下和华炘甫做着最后的道别,说完话已经被拽着出了酒吧的门。
华炘甫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喃喃的说道:“监护人?家事?没听说过白漪岚有哥哥啊。”
像早上一样被人粗鲁的仍在了车里,还没反应过来季温庭就把车门关上了,看着绕过车头坐进副驾驶一脸阴沉的人,白漪岚识趣的选择了闭嘴。
季温庭的书房白漪岚是第一次进来,看着精装的房间啧啧嘴,想到自己住的房间,感觉就像是随便应付的一样。
被季温庭淡淡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一点发虚,白漪岚马上收回打量的视线笑了笑。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季温庭脸色淡淡。
“你觉得呢?”
白漪岚挠了挠灰白的头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试探的说道:
“因为逃课的事情?”
“还有呢?”
见她主动提起来自己的错误季温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纸便开始写了起来。
“去酒吧喝酒吸烟?”
季温庭写字的动作一顿,竟然还吸烟?
白漪岚看着奋笔疾书的季温庭翘头看了一眼,老爹以前被她气的经常给已经过世的祖宗十八代写忏悔书,难道老爹把这个可以减少生气的方法教给了季温庭?
“我爸把我送到你们家是为了让你们压制一下我,可是你也不用那么认真,我做错了什么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不会知道,你要是太较真气出什么好歹我爸可真赔不起。”
季温庭无视她的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把写完的东西往她的面前推了推。
“这是十项不准,没有商量,必须遵守。”
白漪岚看着桌上的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十项不准?什么东西?
想着白漪岚上前两步把纸拿在手里细细看了起来。
一、上课不能迟到早退。
二、不染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