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上一次不是玩得很高兴吗?”
苏子衿脸上的热度不降反升。
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她看见慕臻在哭,脑子一抽,就做出用情事来分散慕臻的注意力那样愚蠢的决定,苏子衿就恨不得时光倒流,用枕头把前天晚上的自己给闷死。
苏子衿抿着唇,不愿意再搭理慕臻。
在言语交锋上,想要赢过慕臻这臭流氓,难度系数太大了。
苏子衿闷声,越发用力地挣扎。
慕臻低笑出声,轻佻地抬起苏子衿纤细的下巴,“美人儿,我这结,普天之下,除了我,就没有人能够解开。你聪明的,就乖乖地配合老子。少遭点罪。嗯?”
苏子衿:“……”
“土匪跟压寨夫人的台词,怎么样,听着是不是特带劲?特赤鸡?”
男人眸光晶亮地邀功。
苏子衿:“……”
赤鸡,太特么赤鸡了!
当天晚上,一直到后来,苏子衿也没能解开慕臻绑的结,结果就是,之后无论苏子衿如何言语威胁,命令,以及到后来带着啜泣的嗓音求饶,要求慕臻将她身上的结给解了,慕臻也没答应。
到最后,等慕臻终于把苏子衿身上的结给解开了,苏子衿已经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湿润着睫毛,沉沉地睡了过去。
啪啪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那天之后的一段时间,墨镜基本上就是慕臻出行的标配。
山上的日头偏大,慕臻出行戴着墨镜也的确不算是突兀,偏偏小柒宝对粑粑的墨镜充满了好奇心。
在一次苏子衿跟温遇以及其他几位医生刚在温遇的营帐里,讨论完一位病人的治疗方案,几个人三三两两地站起身,打算往外走。
慕臻刚好抱着要找妈妈的小柒宝进来。
小柒宝对粑粑的这副墨镜好奇着呢。
小柒宝已经总结出规律了,只要是在外面,她一伸手去拿眼镜,粑粑就会制止她。
但是如果是在营帐里面,粑粑不但不会制作她,还会跟她一起玩。
于是,柒宝咯咯咯地笑着,将爸爸的墨镜给拿了下来——
一只泛青的黑眼圈就那样错愕地映入众人的眼帘。
慕臻面不改色地从小柒宝的手中拿回墨镜,动作帅气地将墨镜给戴了回去,面上没有丝毫的窘迫。
一双双视线齐刷刷地看向苏子衿,就连温遇都是欲言又止地看着苏子衿,后来还给苏子衿发了一条信息,“青青。家暴,是违法帝国宪法的……”
苏子衿:“……”
那天的最后,苏子衿强忍住拽着慕臻快速地离开营帐的冲动,决定还是从容不迫地离开。
左右她都没有办法洗白了,还不如,淡定一点。
苏子衿是真的那么想的。
以至于后来苏子衿听说了志愿队到处有人传她是个有暴力倾向的悍妇,并且造谣慕臻之所以跟她在一起,完全是奉子成婚,其实早就对她产生了厌倦之心时,苏子衿纵然觉得不太舒服,也没有真的将其放在心上。
人们总是在窥见他人婚约的细微末节,便以为自己看见的是全部真相,添油加醋,乐此不疲。
苏子衿从来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直到苏子衿无意间发现,有人竟然信以为真,并且企图“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的慕先生,还体贴入微地暗示以后绝对会对小柒宝好时,苏子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
“小柒宝真的好可爱啊~慕先生,小柒宝跟您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