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陶小姐好酒量!”
莫维诚忍不住拍手叫好。
陶忘机在的家乡是果酒之乡,陶忘机没事就会自己酿个几坛的桃花酒,杨梅酒,青梅酒之类。陶夭从小耳读目染,酒量自然不错。
周荃又倒了两杯,陶夭两杯都全部喝光了。
莫维诚眼睛发亮,他给周荃使了个眼色。
这就迫不及待了?
周荃的眼底划过一抹讥讽,但还是背对着陶夭,配合地用自己一部闲置的手机给现在正在用的这个手机号码拨了号,并且成功地借口要出去接个电话出了包厢。
周荃那么大一个电灯泡一撤,莫维诚便再不掩饰自己人面兽心的真面目。他揽着陶夭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只手往她的大腿上摸去,“陶小姐,没事儿吧?头晕不晕?……”
三杯红酒下肚,陶夭就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
一开始,陶夭以为是因为自己太长时间没喝红酒,冷不伶仃三杯红酒灌下肚,身体一时吃不消,所以酒劲才会来得这么快。因此,在周荃借口打电话出去的时候,陶夭也没在意。
当莫维诚揽着自己在沙发坐下时,陶夭甚至还朝对方感激地笑了笑。
下一秒,陶夭唇边的笑容一僵。
一只手扣住放在她大腿上不规矩的大掌,陶夭娇俏的脸蛋一沉,眸色清冷,“莫导,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宝贝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呢么?宝贝儿,你知道吗?从刚才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你压在身下……”
莫维诚越说越下流,陶夭的脸色越来越冷。
“怎么样,宝贝儿,你现在头是不是很晕呐?来,哥哥给你揉揉——啊!”
说是给揉揉,手却根本不是往脑袋的方向去。
“咔擦”一声。
莫维诚的手尚未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他的右手已然被生生地掰断。
莫维诚发出一声惨叫。
那三杯加了料的红酒到底是对陶夭的大脑跟身体产生了影响。
陶夭原本想要一拳打爆这孙子的肝,结果在发现自己的拳头绵软无力之后,她果断地拿下自己身上背着的单肩包,对着莫维诚就是一通猛捶,“凭你?也敢肖想姑奶奶的年轻的rou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我他妈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陶爷这两个字怎么写!我捶死你这个孙子,我锤死你这个孙子!”
莫维诚大可以喊服务铃,喊来服务员,搬救兵。偏偏这件事是他理亏在先。要是服务员报了警,警方一察就能察出那瓶开了的红酒有问题。
陶夭就是吃准了莫维诚不敢声张,所以招招都是往那种打不残,但绝对免不了受一番皮肉之苦的地方招呼。
陶夭现在没什么力气,那单肩小包是带铆钉的,莫维诚的脸上,手臂上,腹部等地方都被砸出了血。
陶夭也不恋战。
她现在已经猜到那三杯酒有问题,知道再待下去,等药效发作,到时候吃亏的人还得是她。
陶夭把莫维诚那孙子猛捶一顿之后,拎着包就走出了包厢。如此还不解气,她还从手机里掏出电话,躲进洗手间里,给警方打了个匿名电话,举报有人嫖娼,告知了警方具体地址跟包厢号。
迷女干什么的取证太难了,万一那孙子谎称他们是男女朋友,喝加料的酒也只是小情侣之间的助兴,她跟谁说理去?
嫖娼就不一样了。
对于莫维诚这样的名人,戴上了“疑似嫖娼”这样的帽子,以后他妈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