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毓清又狠狠的掐了掐百里烨的耳朵说:“淫色!”
然后靠在百里烨的肩膀上说:“休息会,等琉素来救我们。”
百里烨微垂着头看着周毓清长长的睫毛和微闭着的眼眸,不由得浮现了笑容。
牢房里,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蹲坐在地上挽着一个男子的胳膊正靠着睡觉,而那红色衣服的男子脸侧着正在看那女子的侧颜,仿佛是在依靠着看日出日落,而不是在大牢里等待审判。
琉素依照着周毓清前日跟她所商议的等待新的流言四起的时候去寻周太师。
季琳琳在房间,一想起那日她还演戏般的去假装救周毓清和百里烨就气的牙痒痒,那个时候周毓清肯定觉得她是个傻子吧,越想就越是忍不下这口气,忽然房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说:“我说季小姐,你这会不会太冲动了,她可还在为父亲办事,你就想除掉她。”
季琳琳不看也知道是周宇浩来了,嘲讽的说:“我们彼此彼此,她还是你的妹妹,你就这么算计她,给周嵩献策毁了她名声。”
周宇浩声音不气不恼的说:“我也只是献策,真正改了计划做了真的是你,如今父亲有点生气,你准备怎么收场?”季琳琳轻蔑一笑说:“收场?我改计划周公子你也知道吧,就别说我心黑了,还有别告诉我你真的想让周毓清帮周嵩找到虎符,然后让周嵩一步登天,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庶子,你帮周嵩挣了再多的权势你也只是个庶子。”
庶子这个结一直都是周宇浩心里的死结,还不得解,气的他声音也不似刚才调侃嬉戏,变得阴冷的说:“你也别忘了你对百里烨做过些什么,你也不可能嫁进钰王府。”
季琳琳满不在乎的说:“就跟周毓清说的一样,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还能活着,而她将会带着耻辱。”
周宇浩连连咋舌:“啧啧啧,你们女人狠起来还真是丝毫不留情,希望你能想好怎么跟我父亲说你传的流言和你私自改动计划。”
季琳琳轻哼一声:“多谢周公子的提醒了,不过周公子来应该不止是说这个吧。”
周宇浩叹了一口气说:“宫里来了消息,今日皇后验身,周毓清死活不愿意让老嬷嬷碰,甚至以死明志,结果不成想有人进献说周毓清前胸有个胎记,被那贼人看的一清二楚,皇后亲自验了胎记,坐实了周毓清被贼人所犯,已经将人打进了大牢。”
季琳琳皱了皱眉说:“我并没有到处宣扬她有胎记,不过也好,看来有人也想除掉周毓清,我们就顺势推一把就是,把这件事情彻底抖出来,我还要她身败名裂。”
周宇浩真的为季琳琳的恶毒叹服,蛇蝎妇人!
等到周宇浩离开后季琳琳对着身边的婢女说:“去,去把追风叫来,本小姐要问问他。”
一夜后,京城四处流言都在说皇后验明了钰王妃的真身,贼人说的前胸有个胎记是事实,钰王妃果然是被人侵犯了,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在大肆讨论皇家笑料,还有不少人开始传言说皇家混乱,甚至把先帝后宫妃子的事情再抖了抖,皇家形象一落千丈。
琉素急急忙忙的去了太师府,求见太师,跑的踉踉跄跄的。
周嵩脸色沉闷,十分难看,硬声的问道:“你是清儿的婢女吧?你来做什么?”
琉素嘲讽的看了一眼周太师反过去的背,身为一个父亲,竟然连自己女儿有没有胎记都不知道,想必自小到大没正眼看过周毓清,但还是客气的软着声音说:“奴婢伺候小姐多年,从未见到小姐有什么胎记,肯定是验身的时候出了岔子,请老爷帮帮王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