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德轻哼一声说:“周太师,希望你手法精良。”说着便差人回府里去拿。
周嵩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肖秉德的意思,不过不妨碍他开始怀疑这虎符真假,不过按理来说不可能是假的才对。
不一会下人就捧来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李大人,李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两个虎符合在一起,眼看大小差不多,快要欢腾的时候李大人松开了手摇了摇头叹息说:“皇上,这是个假的。”
皇上似乎非常难以接受说道:“怎么回事?”
李大人拱了拱手说:“皇上有所不知,这虎符一直代代相传,有一任将军一直南征北战,忽略妻儿,最后马革裹尸,将军夫人用虎符给将军亲手刻的墓碑,说是将军一生都活在虎符之中,就用虎符给他结尾,所以西北军的虎符尾部是短了一丝,及其细微的差别,但是太师大人的却跟镇国公的完全重合了,看着倒像是直接拓印了镇国公的。”肖秉德不屑的看了一眼周嵩后拱手示意说:“皇上,前些时日确有有不长眼的毛贼来府里四处流窜过,老夫打断了他的左臂,当时还不知道那毛贼来做什么,最近老夫见周大人的护卫夺命也是个左臂不灵活的,怕是就是老夫给打的,周大人这是叫个毛贼来老夫府上干这档子怪事的么?”皇上强忍着怒火抖着手说:“去,去周嵩府上找那个侍卫,那个左臂受伤的。”
皇后不停的拍着皇上的后背,假模假样的安慰着说:“皇上莫急,莫要急坏了身子。”
皇上连续呼了几口气平复心情。
不一会一个侍卫来禀告说:“皇上,那侍卫找到了,跟镇国公形容的左臂有伤吻合,只是已经被人灭口了。”眼神还瞟了一眼周嵩,看上去就是在怀疑是周嵩在灭口。
皇上勃然大怒,周嵩当着全臣的面戏弄他,他刚才喜形于色的样子所有人都看见了,他的威严,脸都丢干净了,周嵩还正在想着辩驳,但是人这么多他也没法说是他女儿在钰王府偷得,针对钰王府这事是私底下的,不能拿上台面说,这朝中不少的将军心向钰王府,万不能得罪,只得一直求恕罪,百口莫辩的匍匐在地上。
周毓清站在客栈楼上,看着下面的官兵来来往往的去太师的府上抓人,一家老小尽数被抓,反而周宇风的府上冷清着,据说是皇后娘娘给周宇风求了情,再加上周宇风确实与周嵩大吵一架断了父子关系另立了府邸,还刚当差回来,对此事毫不知情。
百里烨笑了笑说:“你在暗道打断了夺命的左手,假装晕了把你拓印的虎符让他偷了是吗?”
周毓清活动了下自己的左臂说:“虎符是他从我身上偷的,送给皇上也是他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肖秉德下手还真是重,我伤了了左臂,琉素伤了脚,这样周嵩还不上钩也太浪费我心思了。”还真是可笑了,她伤了左臂被百里烨圈禁,琉素伤了脚被秦无心给带走了。
百里烨欣赏的看着周毓清说:
“你怎么确定夺命一定是周嵩的人?”
周毓清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拱桥说:“因为虎符对周嵩来说是一件大事,先前有了做事不牢靠的季小姐,他自然不敢用稍有怀疑的人,所以夺命一定是他最信任的人。”
“你又是怎么用眼睛确定肖秉德虎符大小的,还那么吻合。”
周毓清轻轻一笑说:“我看你是装傻变得真傻了,我拿个揉好的面粉在虎符上一压轮廓不就印上去了,再找人做个对称的不就行了,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