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城依旧在好好的吃着面前的东西,身边的下人忍不住问:“公子为什么就这样放走了他二人?”
夏北城擦了擦刚摸了鸡腿的手说:“本公子只是看看他百里烨的软肋有多软,现在知道了,那不是个简单的软肋。”
“那公子准备如何做?那楼兰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不着急,只要那离国太子不停的激怒百里烨,总有一天离国的天会变色的,至于楼兰,东篱自然会对她出手,国师素来与祈望有过节,这次逮到祈望的徒弟,是说什么都不会放过的。”
那下属非常担忧的说:“那要是百里烨真的为了一个女子夺权,咱们南夏也不见得能讨得了多少好。”
夏北城拿起桌子上的扇子说:“你以为本公子为什么会放过南舍?还不是因为肖秉德十分信任他,只要肖秉德掌控好东南边境的兵权,百里烨要赢就没那么容易,你以为他真的是神吗?无所不能吗?”说到这里夏北城眼中出现了一些的忌妒,他私生子的身份他都未曾太过在意,唯独在才能上,他在别人眼中一直没有超越过百里烨,再加上他眼里最优秀的女子也只看得见百里烨,就更加让他不服气了。
身边的下属明显看到夏北城有些发火了,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属下愿为公子效劳。”
……
回到了客栈,周毓清喘着气,刚才走路实在太快了,有些郁闷的问百里烨:“你怎么了?”
百里烨看了一眼周毓清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说:“丫鬟说你去了醇香楼,我刚才才知道夏北城今天正好也落脚在醇香楼。”
周毓清摊了摊手说:“大街上,他能怎么样?而且,他不会现在得罪我。”
百里烨知道夏北城不会这个时候得罪玉林山庄太多,但是万一呢?面对一个没有办法掌控的女子,他有些挫败感。
周毓清只好说道:“私自出去是我的错,但是,我以前就一直是如此。”
“你知不知道你是夏北城眼中最有兴趣的猎物,无论如何,离他远一点,你从前有多摸不透我,多防范我,现在就该有多防范他。”百里烨的样子明显是有些急了,她似乎不惜命。
然而现在的周毓清只感觉到了百里烨对她深深的控制和限制,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在三个月的时间里面百里烨将她彻底的刻在了心里,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开始焦虑,尤其还处在这个动荡不停的年代里的刀锋口上。
等到安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百里烨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院里的树下,嘻皮笑脸还有点幸灾乐祸的说:“怎么了?又受挫折了?你就该!那些个你伤了的女儿心,让你无情,叫你冷血,总有一天你都要还的。”
百里烨眼神威胁冰冷的看着安然说:“你多年被我打断的腿好了吗?还利索吗?”
安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立马进入正常人的状态报告说:“表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你不能这样的去控制她,她跟那些三从四德的闺中女子不一样。”
百里烨揉了揉眉心说:“自打我在府里知道她跟琉素谋划着离开钰王府的时候我的控制欲就开始不可收拾,她身上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太有主见,仿佛随时会因为一些私人的事情从我身边离开,尽管她知道我是他的丈夫,却从来不认为我是她的归宿,丈夫不过是一个称呼,夫妻不过一纸婚书。”
安然看着百里烨的样子也不好意思乱说,很认真的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