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春松开手抱臂斜了安然一眼说:“昨天爷和夫人回来都是愁眉苦脸的,就你笑嘻嘻的,我不找你找谁?”
安然拱手作揖的对着一春说:“求您了,有点规矩,本侯爷好歹是个侯爷,怎么都是王孙贵族,给点面子。”
一春不屑的哼了一声一扭头就恭恭敬敬的朝着周毓清那个方向走去,平声问候说:“夫人,爷。”
周毓清点了点头,看着远处一脸怨气的安然,不由得笑了笑说:“表哥这是怎么了?”
安然一拍桌子,撸起袖子就准备长篇大论的说道说道,就被百里烨一句:“不用管。”堵回去了。
安然垂着脑袋,心里默默的流泪,再抬头就是很委屈的模样说:“清儿,你家小丫鬟好凶。”
周毓清点了点头假模假样的说:“嗯,回去我教教她规矩。”
安然感激的看着周毓清,百里烨出声正经的说道:“我与清儿昨日商量了一下,决定夜探城主府。”
周毓清点了点头说:“表哥就留在客栈。”
安然不乐意了,嚷嚷着说:“怎么能让清儿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是本侯爷去。”
百里烨十分鄙夷的看了一眼安然说:“你武功不行。”
安然看了一眼周毓清,想起了差点惨死在她手上的简子肆,再看了看百里烨,跟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妥协的说:“好吧,那你们小心,我在外面接应你们。”
午时时分百里烨准时去赴了夏北城的约,周毓清私自去找了安然,进门后安然看着周毓清颇有深意的脸深觉有点不妙,很正经的坐了起来说:“清儿有什么事?”
周毓清关上了门,平静的看着安然道:“听闻表哥识毒本事是数一数二的,有几个问题想问。”
安然看着周毓清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心里有点虚,咳了咳假装镇定的说:“清儿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
周毓清坐在了桌边,淡定的开口说:“徐氏的人血胭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安然鼻子十分灵敏,不可能闻不出来,徐氏的事情他们一直没有动手罢了。
安然眼珠子乱飘,果然,这太正经的周毓清有些恐怖,一问就问到点上了,但是安然身子蔚然不动的说:“是有点早知道。”
周毓清看着安然,一动不动的问:“百里烨是不是早就知道徐氏是圣女墓下的人?而且他早就知道徐氏开不了墓。”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百里烨不动周家的目的。
安然心里更加虚了,跳个不停,再次的紧了紧手,说:“是,是吧!”
“所以,周嵩能一直在朝堂上稳步是因为周嵩心向静王,和太子视同水火,让百里烨在身中剧毒的情况下能喘口气?这也是周嵩没被除掉的理由,他知道我是个正常的女子后怀疑七年前的红叶没有死?甚至你们找到了证据,我嫁进钰王府他能阻止但是他没有阻止,因为他有他的目的。”周毓清甚至很平静的说出了嘴里的这些话,没有任何的不快。
安然觉得气氛实在太压抑了,一拍桌子袖子一撸坦白的说:“是的,七年前你与姑姑落水,姑姑不久后就去了,但是姑姑被水蛭折磨致死的事情被红叶个小姑娘看见了,当天夜里徐氏为了杀人灭口,害死了红叶,本来阿烨以为当年的苗疆皇族血脉已经断绝,此生开圣女墓无望,但是偶然的情况下找到了当年的蛛丝马迹,才开始怀疑红叶并没有死,尤其是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