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位夫子中是以蒋夫子为首的,其他两位夫子为辅,毕竟这间私塾是蒋夫子创办的,其他两位夫子是由蒋夫子请来的,但是这每月所领的钱也比两位夫子自己去创办私塾来得多得多,不然也不能让两人这么信服。
郑夫子张口欲要说话,对上张小姐犀利的眼神,瞬间就闭上了嘴了。
米兰儿这时候进来了,郑夫子没好气地看了过去,“你又是什么人,这私塾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吗?读书圣地,尽是进来些无知妇人,把好好的读书气氛都给搞坏了。”
“郑夫子这话可就答错特错了,搞坏这学堂的气氛的难道不是你的不公不正吗?”米兰儿皱了皱鼻子,朝着前面的张小姐点头致意。
大虎和小虎两人虽然被整班人孤零零地瞥开在一边,但是两人一点都不气馁,兄弟俩相互依偎,在看到米兰儿进来的时候立马打起了精神,“娘,你怎么来了?”
米兰儿走过去,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是小白告诉我的,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他们怎么会有哪里受伤?简直顽劣不堪,一点都不顾念同窗之谊,更别指望他们以后能做些为国为民的事了。”
郑夫子一点没有师长的风度,话语里可谓是极尽所能地诋毁两个孩子。
米兰儿听着悄然一笑,“夫子这话怪有意思的了,就算不指望我儿,难道指望那些如同长舌妇一般,只会在背后诋毁别人的小人做出丰功伟业来吗?”
“你!”郑夫子双目一瞪,阴沉沉地看着米兰儿。
米兰儿嗤笑一声,转身看向两个孩子,声音不高不低,“大虎小虎,你们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一声,对质一番,看看谁是谁非。”
小虎看了对面那帮人一眼,才抬头看向米兰儿,“这几天我们到私塾开始上课之后,便有人明里暗里地对我们指指点点,但是娘你跟我们说过的,我们行得直坐得正,没什么怕人说的,所以我和大虎就没有理会他们了。”
“但是今天早上,孔良和赵明宇,李文德他们在我们上茅房出来的时候就把我们堵在路上,然后说一些污言秽语,更是牵扯到娘身上。”
小虎说着,想起了那些话,想起了当时的场面,气得捏紧了小拳头,随时都准备上去揍他们一顿的样子。
闻此,对面一个与小虎差不多高的小男孩站了出来,仰着他高傲的头颅,小脸粉嫩,只是那双拿眼角看人的眼睛生生破坏了一个孩子的童真无邪,学尽了大人的市侩。
“我们说了什么,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你娘就是个小娼妇,和别人家的男人随便乱搞,才搞出了你们两个孽种来,把你们养在了外边,还不安分,偷偷把男人搞到家里去了。”
说话的正是孔良,鼻孔简直要朝天了,眼角有点乌黑,应该就是被大虎和小虎打的。
米兰儿听着这个八岁左右的孩子说着这样的话,眼睛微眯,浑身冷气飕飕地直放。
把愤怒要冲上去打烂孔良脸的小虎都给冻得回神了。
米兰儿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傻傻出来当出头鸟的孔良揪住了,“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的,小娼妇?孽种?这种话是你们这些满腹经纶的学子该说的?还是这种话就是你们的夫子教你们的?”
米兰儿危险的眼神直射向郑夫子,郑夫子正要将孔良从米兰儿手中解救下来的动作一顿,嗫嚅道:“胡,胡说八道!”
“那就是你们爹娘教你们的了?”米兰儿眼睛一眯,“既然你们爹娘是这样的人,怕是也教不好你们了,那我就只能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