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不是他干的?”四婶不服气地道。
米兰儿见此,便解释道:“那还真就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能干的。”
说着,不等四婶瞪圆着眼说话,米兰儿就把一把剪刀递给了小成,“你拿着剪一下试试。”
小成看看米兰儿,再看看身后他娘,见他娘点头,小成才接过手。
“怎么了?拿一下剪刀就能证明不是他干的了?”四婶还是不接受这个说法。
“你看一下,他拿着剪刀都费劲,要张开都得两只手拿着,还有,你看他这剪了半天,可剪得怎么样?”
米兰儿斜睨了四婶一样,示意她看去,那草搅在里面,要弄出来都不容易更别说剪那么碎了。
围着看到的人都了然了,四婶也噎住了,没话说了。
“那会是谁啊?”四婶原本信誓旦旦的,现在找不到剪掉她草编的人了,那不就找不到人赔偿她了吗?
这下子四婶才着急起来,四个草编啊,那可是几十个铜板的事了。
大家都撇撇嘴,替四婶心疼着,夹带着幸灾乐祸。
“等一下,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吧。”米兰儿说道,议论的声音安静下来。
“四婶是第三个走掉的,那你们都是什么时候走的?”米兰儿从他们几人身上一一扫过。
将几个小孩的嫌疑撇清之后,那就只有在场的这几个人有作案的嫌疑了,又或者就是他们几个合起伙来,故意要作弄四婶。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米兰儿有心替四婶找出那个剪坏她草编的人,也没办法。
可以看得出来,大家都针对四婶,就算是其中一个人干的,其他人就是知道也不会为了四婶来指出别人。
这么想着,米兰儿眉头皱了皱。
面前几人一个一个地站了出来。
“我是昨晚一个走的,这是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我是第二个走的,那跟我也没关系。”
“我是第四个走的,这个大成家的可以给我证明啊,这事不是我干的。”
大成家的,就是刚刚被四婶指认的那个小孩的娘,她点了点头,“是的,我是最后一个走的,我走的时候这草编可好好的,没人动过。”
“那就是你了,你是最后一个走的,你又说不是别人干的,那不是你还能有谁?”四婶激动地道,她现在是逮着谁就指认谁,就想谁能为她的草编负责。
对于四婶的胡乱指认,米兰儿也是很无奈很无语,这根本就是逮着谁咬谁嘛!
“你真的能确定你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吗?”
大成家的点点头,“我能确定。”
其实米兰儿此时的最好的做法就是息事宁人,作为一个资本家,就是要替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这才是她的本分。
不过米兰儿这么做也是有她自己的目的的。
“那早上呢?”
问了一下早上人来的先后顺序,依旧还是没能得出确切有用的信息。
四婶一脸的沮丧,米兰儿也皱着眉头。
已经耽误了有一会儿的时间了,连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找不出来,可见不是这人心思太过缜密了,就是这些人在合伙包庇那个人,或者几人一起做的,总之不会让她揪出来就是了。
米兰儿只好让他们先干活,把四婶喊了出来。
“怎么了?不找了吗?”四婶惊慌着急地追着米兰儿出来。
米兰儿带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