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抬着木箱离开了。
我连滚带爬的走去牢门前,眼见着他们消失在一片黑暗中。我靠着栏杆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失去了意识。
一阵嘈杂声将我惊醒。醒来时,身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无力感。我猛然起身,警惕的看着四周,这里不再是先前的监牢,而是一件破旧的屋子。但这屋子摇摆的厉害,不时还会有水浪声传来。
我起身在屋内看了看,借着窄窗透进来的光,我发现屋里的地上还躺着五、六个年轻的姑娘,也是怎么喊都喊不起她们。终于我在屋内的一隅发现了昏睡的花花。
叫了她的名字,花花的睫毛轻颤了两下。我兴奋的继续喊她,不知喊了第几声,花花终于睁开了眼睛。可能看到是我,花花坐起身扑进我怀里,又哭了起来。
“鹿凛姐姐,我好害怕。”
我抱着她轻声安慰。想来,花花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一直住在山上对世间的一切都不甚了解。如今自己一人在黑暗未知的环境中呆了几日,莫说是她,就算是已经有了一些历练的我现下也是害怕的不行。
我抱着花花坐在地上,拍着她的后背,不住的安慰她。“不哭了,不哭了,暮昭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花花在我怀中点点头,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
“你可知道,给你喂药的人是谁。”我问。
花花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们始终蒙着脸,我也从未听过他们的声音。他们每次来或是给姑娘们喂饭,或是来给我灌药,总之从不多发一语。”
赵府、琳琅馆、午夜的马车、中毒的仙玉、昏睡的花花,想到这,我连忙扯过花花的手腕,四指探上她的脉门。
果然,花花的脉象和仙玉的很是相似,或许她们中的是一类的毒,可能是其中的几味药材不同,因而毒性也有些许不同罢了。我摸了摸腰间,还好那两个包着药丸的小包还在。或许里面会有她们服下的毒丸,有了它们或许就能解开关于栀萝中毒的事情。
正沉思着,房门被人打开。两个黑衣人进来,抱起地上那群昏迷不醒的姑娘,又进来两个黑衣人毫不客气的用绳子困住我俩的胳膊,把我俩带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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