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虔诚的说:“太后娘娘请问,向染必定知无不言。”
“好”太后说:“你有这话,哀家就放心了。我听说你在江南的时候并不是如你讲的那样一心从医为百姓治病,而是和个男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有这事?”
我向太后磕了一个头后,郑重的说:“回太后,绝无此事。在江南,若说向染和哪个男人关系不清白。那个人必定是化名‘暮昭’的怀孝。其他的人,向染一概不知,一概不识。请太后娘娘明鉴。”
我完,我头压的底底的几乎就要贴在地上。却听见耳边太后十分不满的说:“可我怎么听说,你在江南的时候和那个姑苏的节度州府关系不清白。听说,你和那个姓苏的男子差点成亲,可有这事。”
说完,太后摆了摆手,一个白衣的女子从右侧的偏厅走到正殿,在我身旁站定后,甜美的声音说:“给太后娘娘请安。”
我扭头,大惊。这女子,竟是,竟是…
“听说,你是赵将军府流落在外的女儿?可有名字。”太后问。
“回太后,奴婢命苦,出生便从父母身边抱去了马夫麻六家。这些年忍辱负重,才苟活到今天。奴婢没有名字,也没有父母。”
这满脸哀愁的说着身世凄惨,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的名字的人正是我的贴身侍女,乐宁。
“昭王妃”太后的呼声,让我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你可认识身边的女子。”
我垂首,咽下心中的惊讶,故作镇定的回答:“认识,是我身边的侍女,乐宁。”
太后点点头,指着乐宁说:“你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乐宁说到:“奴婢是在将军府里认识的昭王妃。那时,我只当她是三夫人的亲妹妹。后来,跟着她去了临近的姑苏城,并和王妃在她开的药庐住了一段时间。期间,我发现城里的节度州府和王妃关系十分密切。王妃甚至…甚至一度想嫁给他。”
“可有这事?”太后声音虽平静,内里却透着满满的不悦。
我连忙否认。“并无此事。”
说完,乐宁接过我的话说道:“太后明鉴,奴婢有证人可证明此事。”
堂上,太后轻蔑的瞥了我一眼。转头叫来屋外的侍卫说:“去把证人带进来。”
半晌,进来一个衣着褴褛的男子。那男子赤着走进屋内,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给太后跪了安。
“报上你的姓名?”主位上太后口气严肃的问。
那男子怕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进到这皇宫来,忐忑的说:“小的,小的,名叫赵家霖,是,是原节度州府苏泊洋大人的近身侍卫。”
那侍卫介绍完,太后让我起身。我依着太后的命令,顺从的起身面对那男子站好。
“你可认识她?”太后问。
“认,认得。”男子说“这位是姑苏下堂药庐的坐堂,鹿大夫。小的曾在姑苏的牢狱里见过她一面。”
“她因何事被抓?”
“回太后,小的,小的听说是因为贩售假药被抓来的。当天晚上,小的曾和苏大人去监牢里看过她。我还看见,看见…”
“说”太后严厉的呵斥一声。“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小的看见,苏大人抱了鹿医生。”说完,侍卫颤抖着,几乎整个身体都扑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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