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擦拭槿姐儿的身体,内服外用我们双管齐下,尽快把槿姐儿的烧退下去!”
战六婶肃了神色,重重点头,“好!”
等药煎好,苏木槿这边已是药都喝不进去了,沈氏急的脸都白了,小张叔的脸色阴沉的渗人,冷声道,“拿勺子撬开她的嘴,灌进去!”
战六婶点头,拿了勺子去撬苏木槿的嘴,手却抖的不成事,沈氏深吸一口气,狠咬了自己的唇,接过勺子,“六嫂,我来。”
药顺利的灌下去,几个男人都退出了房间,战六婶与沈氏快手快脚的解开苏木槿的衣服,按照小张叔的吩咐,拿着棉布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苏木槿的身体。
一遍又一遍,一点都不敢马虎!
天色泛白,热度退下去一些,众人刚松一口气,到下午又开始发起高烧,小张叔加重药量,又煎了一副退烧药,让战六婶与沈氏不间断的用酒擦苏木槿的身体。
期间,苏老太太刚冒出说了两句似是而非的话,苏连华就一脚踹断了墙角用烧砖垒砌的猪圈,苏老太太哽的差点憋死,翻着白眼跑回了屋,再不敢废一句话。
苏老爷子冷冷的看了苏连华两眼,哼了两声出了院子。
裴氏带着两个女儿过来问了两次,将棉姐儿带去四房睡了会儿,小姑娘睡梦中还哭着叫姐姐。
又是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苏木槿的烧终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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