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他们……”徐青不甘心。
“该走了。”
舒锦意拍了拍他的肩头,率先一步走。
徐青只好停住动作,冷冷刮了站在那处的容卿岚,转身跟上。
徐青只要一想到刚才被他们的人无声无息的击倒,心头就一片冰寒。
只是,他们既然善使盅,却又为何不直接将他们控制了?
舒锦意仿佛是知道徐青心中的想法,道:“养盅可不容易,需要的毒药和毒物成份实在太多了,有些盅也未能成。全部用在你们身上,他们牺牲可就大了。”
徐青一怔,却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少夫人,这事爷那里若是知晓了,必然会生事。”
“能瞒得住?”
舒锦意笑着瞥过来一眼。
徐青默。
确实是瞒不住。
舒锦意刚回到别院,就看到阴沉着脸色的褚肆站在门口等着她。
“阿肆。”
褚肆皱眉,将她拉到了怀里,“怎么那么不听话,出门前不是嘱咐过你,不要单独出去吗?”
“我没有单独出去。”
“你还狡辩。”褚肆十分的生气。
舒锦意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褚肆已经无法再反驳了。
虽然没事,可他仍旧担心受怕。
舒锦意拍了拍他的背,说:“先放开我,进屋去说。”
褚肆牵紧了她的手,往里头走。
舒锦意说了自己与容卿岚在外面发生的事,前后听完,褚肆心惊之余最后才松了口气。
更是握紧了她的手,不安的道:“阿缄,你此后还是留在这里为好。其他的事,交给我来办。”
舒锦意却是摇头:“我这次给了容卿岚一击,容王府必然不会放过我。再说,”舒锦意眯起了眼,有些危险:“她与姬无舟曾有往来。”
褚肆听到她再提起姬无舟,心中不太舒服。
“那人已经在宗人府苟延残喘,他与容王府的往来,再追究又有何意义?阿缄,听我的,不要再靠近那个女人。太危险了,我怕你会受伤。”
舒锦意将脑袋搁到他的怀里,“今日重伤她的人是我。”
“阿缄……你以前并不喜欢这些。”褚肆眼神微暗。
“你是说我太古板了?现在用我当初不屑的手段害人,阿肆,果然是因果报应吗?”当年她百般嘲弄褚肆尽知使诡计,耍手段。
现如今,她却使着比褚肆更阴险的手段来达到目的。
褚肆将她抱到怀里,“不,你这是在保护自己。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想要夺你性命,我的阿缄也绝对不会出此下策。只是,那些盅虫实在太危险了,以后不要轻易碰了,万一引火烧身可怎么办。”
舒锦意发现她的阿肆越来越能啰嗦了。
“盅虫是从他们北夷人身上得来的,不会有事,”舒锦意根本就没有告诉过他,当年她误中了那种盅虫,在一个机遇下才解了它。
可谓是福大命大吧,本以为自己要死了,最后还是活了下来,甚至是让她知道了这个解盅的法子。
炼制这种盅虫的人已经死了,当初她仅是得来几只。
后来用了那个人的方法,将盅虫控制住,一直保存在北夷境内。
一路过来,舒锦意有机会经停,然后取回来。
没想到会用得上。
她知道容卿岚可能会找得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