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天,惮妃都不曾见容卿岚,不由问身边的嬷嬷,“去容王府瞧瞧,郡主是不是身子不适,这两日都未曾见进宫来请安。”
“是,娘娘!”
嬷嬷很快就派人去容王府打探了消息回来。
不多会儿,有个宫女进来汇报:“回娘娘的话,岚郡主前两日遭人暗算,中了毒盅,如今在府中想法子解盅。”
“什么!”
惮妃一听,脸色都变了。
“郡主身边的人说,郡主是遭了乾国来的丞相夫人下黑手,娘娘,这乾国来的丞相夫人是欺负我们岚郡主心底善良,想要拔除。借此将七殿下占为己有,实在可恨,一个女人竟妄想着侍二夫。”
宫女越说越是气愤。
惮妃素手一拍桌,轻喝:“岂有此理,欺我北夷无人了!”
“惮妃娘娘息怒,还是先去瞧瞧郡主的伤势如何了再说,”嬷嬷连忙劝道。
惮妃连忙道:“快,本宫要出宫瞧瞧郡主。”
“快去准备,”嬷嬷一声吩咐,众宫女立即行动了起来。
惮妃又给皇帝递了话,这才带着人匆匆出宫。
惮妃一出宫,别院的褚肆就接到了消息。
这一天,褚肆并没有出别院,“好客”的北夷人也突然停止了邀请。
是以,褚肆就和舒锦意闲在别院内。
外面的消息自然也是一点不漏的落入他的耳中,随时的盯紧了北夷这些关键人物的一举一动。
舒锦意靠在褚肆的怀里,闭着眼享受着这闲暇的午时。
褚肆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手展开手里的消息阅览,每每看过之后都会交给舒锦意。
舒锦意这时才会睁开眼,看了两眼。
“惮妃对这位郡主到是宠爱,只可惜,简空侯对此无兴趣。”
闻言,褚肆不由低眸看下来。
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味。
舒锦意也跟着抬头看他,笑道:“正好,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褚肆这才轻啄她的唇,危险的神情缓和了下来:“阿缄说得对。”
“虽然卑鄙了些,但能达目的又如何。”
为了以后的天下安平着想,此时的错误和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舒锦意决心来北夷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褚肆道:“这不算卑鄙。”
“褚肆,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腰间的手倏地一紧。
“不会太久,”舒锦意知道他在意这事。
“你和他之间有太多连系的东西了,”他一直在嫉妒。
舒锦意握上他的手说:“那又如何?可我们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舒锦意的话,让他稍稍放松心。
“半个时辰。”
“好。”
舒锦意欣然答应。
在惮妃赶着去容王府之际,舒锦意和褚肆也悄然出别院。
舒锦意突然造访将军府,正忙活着的简空侯立即空出时间过来接人入室。
看到将军府的简陋,舒锦意有些微妙。
“请坐。”
即便简空侯努力压制自己的喜悦,仍旧察觉到了他的好心情。
舒锦意入座,捧过他递来的茶。
“七殿下不必忙活了,有些话我想与七殿下商量一下。”
简空侯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