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跞三番两次跑到这处院子,一进门就看到两人相拥而抵的美好画面,余庆跞嘴角一抽,眉心一蹙。
他们到底是来解决议和事件,还是来恩爱的?
在他看来,这两人腻歪不分场合,难成大事!
余庆跞忘了,眼前这个人是谁。
“余将军有事?”
这几日余庆跞每每准时报到,说的都是那些话,实在令舒锦意觉得有趣。
余庆跞本想退出去,不想转个身就被叫住。
“褚相,丞相夫人。”
余庆跞回作礼。
“余将军有什么话便说吧,”舒锦意好笑的看着余庆跞。
褚肆看到这人就烦。
做事不用脑子罢了,还来烦自己。
有些事情未必是真的要自己去做才是叫做,所以,余庆跞以为他认怂了,就日夜躲在别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顾着和舒锦意恩恩爱爱。
是以,这段时日看到他就觉得头疼。
舒锦意好笑的看着褚肆的反应,对余庆跞道:“余将军今日可有什么话要同相爷说的?”
舒锦意都说话了,褚肆自然是不能说不,只是阴沉着脸杵着,等他说完就赶紧滚蛋。
“末将是想要问问相爷,此事该如何……”
“余庆跞,”褚肆一听他提这事,脸色又沉了沉,不悦道:“本相做事,心里有数。”
“可是……”
“说完就回去好好与商军师学习。”有头无脑。
余庆跞:“……”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心中愤愤不满。
这时商恒酩抹着冷汗跑进来,匆匆朝两人作礼后就扯着倔驴余庆跞赶紧走:“相爷自有自己的分寸,不要忘了将军是怎么交待我们的,先回去。”
商恒酩也头疼了。
“分明是他怕了,不敢出去见人。”
“够了!”
向来温声的商恒酩也怒了。
还真的将余庆跞给吓着了,“你,你疯了……”
“给我滚回去,”商恒酩大袖子一甩,冷哼一声。
“诶,你……”
余庆跞气乐了。
褚肆皱皱眉,没理会二人。
余庆跞无法,只能抓抓脑袋,跑上去追,“商恒酩你且等等。”
舒锦意好笑道:“到底是有人能治得住他了。”
“那又如何,明日又跑来一趟,怕是还得继续烦着。”褚肆冷着脸道。
舒锦意回头一瞧,噗嗤一下乐了。
“笑甚?”
“阿肆,他不过是过来唠叨几句,你瞧你,就烦成这样。你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安排着外面的人行动,他不知外面发生的事,自然要来问个清楚了。”
“哼!”褚肆清哼一声:“要不是我在背后安排,他以为我们这段日子的太平是怎么过来的?”
舒锦意瞅着他这别扭样,不由得笑了。
“好了,他并不知晓这些。”
“阿缄,边关将领就如此有头无脑?”褚肆烦得气道。
舒锦意眸微眯:“阿肆是连我也一并指进去了?”
“……”褚肆不满愤然的脸立即尴尬,又有几分讨好的回过来道:“阿缄误会了,这并非说的是你……”
“好了,不过是逗你一逗罢了。”舒锦意抿唇一笑:“余将军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