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嘴唇动了动,看着满是冷意的女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郡主。”
一名属下匆匆进来,看到容王便住了嘴。
容王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属下这才开口道:“我们的人被截了,是褚相的人。”
“什么。”
容卿岚危险的将眼眯了起来。
一次败罢,现在连败两次,这事可就蹊跷了。
容卿岚一张脸阴冷了下来:“府中有人助他,找,给本郡主把人找出来。”
话罢,容卿岚大步朝后面走去。
“砰”的一声,容卿岚推开了沈淳儿的房门,看到静坐在窗边的女子,容卿岚冷眸眯成一线。
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
“岚郡主……唔。”
沈淳儿话还没出口就被容卿岚捏住了脖子,将人提到了半空。
“说,是不是你。”
“郡主……咳……”
“我的耐心有限,不要逼我杀了你。”容卿岚没有犹豫的用另一只手抽出刀子,尖锐的一点刺向了沈淳儿。
“噗嗤”的一声,刀子入肉。
沈淳儿闷哼一声。
“下一刀,就是你的脖子,说。”
容卿岚说到做到,将刀子横到了沈淳儿的脖子处,冷锐的刀身抵在沈淳儿的脖子间。
“郡主……”
被捏起来的沈淳儿,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声。
容卿岚将人放了下来,手中的刀没有移开。
冷冷注视着喘息的沈淳儿。
这个女人确实是一点内力也没有,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一个普通人都能将其杀死。
完全没有可能做出那种惊人之事。
北夷人只知乾国南部出了一个祭司,却不知此祭司全然无武功。
谁会想到,那样至高无上的祭司,与神接近的人,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容卿岚看着眼前的女人,再次怀疑自己是否紧张过度了,才会将那种事联想到她身上。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沈淳儿有气无力的道。
容卿岚挑了挑眉,将刀子拿开,吩咐旁人:“将这个女人带出去,转移王府别院。”
“是。”
两名男子进来,粗鲁的将人拖走,也不顾她身上的伤势。
沈淳儿被拖走之时,脑袋垂下,薄唇微勾。
容王府的盅师已损过半,接下来,只要痛下杀手,绝了后患。
之后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沈淳儿被带出了容王府之时,暗中立即有人紧随其上。
半途,被人劫走。
……
褚肆从始至终都静立在后面,看着众人撕杀。
那些盅师则是被混在其中的南部盅师控制,同为盅师,但南北盅师的对比各有所长。
只是北夷的盅师不备,被南部的盅师夺了先机,混乱中击杀。
实在是防不胜防。
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毙命。
“爷,”郭远一身血气退回到褚肆的身边,“接下来怎么办?”
他们在这里杀了北夷的人,北夷必不会善罢甘休。
一旦他们调动大部队,对他们十分不利。
极有可能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