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品极一拔一拔,或是表扬鼓励式,或是敲打暗示式,或是直接升官、捋职,不一而足,有人喜欢有人愁。
最后一拔见的是上官明才和凌齐轩。
林怡然准备了一顿家宴,请了二位边吃边聊。没有一个官员有这殊荣,可以坐到王爷的私人餐桌上吃饭,除了他们。
“王爷,应当老夫请你才对!”上官明才端着酒杯说道。
夏宗泽说道:“上官大人不必客气,我也是有私心的,希望上官大人能明白夏某人的私心。”
上官明才连忙从餐桌上站起来,“卑职定不负王爷的知遇之恩。”
“我也不要你谢,能让南宁太平安稳,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上官明才表态:“是,王爷,卑职一定尽心尽力让南宁太平安稳,如有不妥,尽请王爷惩罪。”
“好,这态度表得好,我相信上官大人一定会让南宁太平。”夏宗泽微微一笑:“上官大人,还请归位入坐。”
“谢王爷!”
至于凌齐轩,林怡然已经提醒过了,酒桌上,夏宗泽并未多说什么,一顿便餐,在平静详和的氛围中结束了。
饭后,林怡然对上官淑兰说道:“淑兰,和你爷爷一起回去,和家人道个别吧,我们后天早上准时出发。”
“多谢王妃体谅。”
“去吧。”
“是,王妃。”
上官祖孙二人披着月光回到了上官府。
上官夫人一直担心女儿,见女儿跟着老太爷回来,非常欣喜,“见过父亲!”
“嗯!”
“父亲,怎么样?”上官老爷问向老父。
“什么怎么样?”
“王爷是如何敲打你的?”上官老爷问道。
上官老爷意味深长一笑,转头问向长孙,“乐儿,你觉得呢?”
上官乐驹略加思索:“将离宣城,夏王爷动作频繁,或表扬或杀鸡敬猴,到爷爷这里,应当以平等的身份嘱托爷爷管理好南宁。”
上官明才点了点着,“老大听到了了吗?”
上官老爷既尴尬又欣慰,“父亲……”
上官明才说道:“夏王爷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扬长避短,无往不利,宣城,至少在近三十年不会易主。”
“父亲……”
“爷爷……”
“除非……”
“除非什么?”上官老爷看向老父,等待答案。
上官乐驹回道:“我明白爷爷的意思。”
上官明才点点头,“知遇之思,爷爷会报,上官家族,却只能以民生为根本,不偏不倚,方是立族之根本,乐儿你懂吗?”
“孙儿懂了。”
“说给你父亲听听。”
“是,爷爷。”上官乐驹对上官老爷说道:“父亲,无论谁执政,我们只为与民安息的王爷将相服务;无论谁想来拉拢我们,我们只以民为根本,不参与任何派系,只有这样,才能让上官家族永保平安。”
上官老爷颔首,“为父明白了。”
上官明才朝长孙女看过去。
上官淑兰马上行礼,“孙女也明白了。”
“只有不偏不倚,方能立于不败之地。”上官明才重复了长孙的话。
“孙女谨遵教诲。”
上官明才严肃说道:“远离家乡,远离亲人,没有任何根基,但我希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