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玩笑?”
“再好好想想,说话做事得负责任,省得追悔莫及。”
“是了,那块劳力士你藏哪了?不该只这么点钱的……”说着就要拉扯白沁心的衣服。
厚颜无耻的人原来竟可以无下限到这种地步!
机会她给了这么多次,奈何人家压根不稀罕,那就怪不得她“恃强凌弱”了。
“很好,那咱现在就试试。”
王月只觉眼前一花,双手被扭到了身后,而肩上的单肩包不知何时到了白沁心手里。
“你干什么?放手,疼。”
“不疼不长记性啊。”白沁心手下不停,单肩包的链条妥妥给人缠了个结实。
“啊,你敢、你敢捆我?”
王月本来就矮,现在背身反手被捆,心里又气又急,红了眼发狠抬脚踩下高跟鞋。
白沁心抬脚就是一踹,王月吃痛弯了膝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本来可以不必这么难看的,你说你何必呢?”
“白沁心——”王月狠狠扭头,看到白沁心正掏她的包包,几欲吐血,偏偏姿势憋屈疼得没劲站起来,不由扯了嗓子大叫,“爸,哥,白沁心疯了,我快要被打死了……”
“嚎什么?省点力气,他们不在。”白沁心说着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钱,顺便把王月刚发的薪水一并给拿了。
“那是我的钱。”
“怎么?想欠钱不还啊?”区区三千,还不够抵长久以往从她这黑去的利息呢,“喏,一会欠条写好,有借有还,亲兄弟明算账知道吗?”
“凭什么?”三千呐,也不给她留点,王月此刻心肝脾肺肾都疼了,她怎么不知道这白沁心发起疯来这么厉害?
“你说呢?”白沁心居高临下,谁强谁弱显而易见。
“你给我等着,我爸他……”
白沁心又是一笑,笑她的自不量力和异想天开:“你信吗?”
王月怔然,是啊,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怎么让别人相信?
“其实知道了也无妨,你信不信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知道为什么吗?”白沁心蹲下身子,近乎残忍地附耳王月,“因为在你爸眼里,我比你有价值。”
唯利是图的家庭,怕是亲情淡薄,随意的挑拨都会埋下怀疑的种子。
“你胡说!”
“你可以试试。”这话还给你。
王月沉默不语,似乎在盘算利弊。
白沁心耐心十足地看她脸色变了又变,直至终于归于平静,唯独眼底透着些许不甘,这便是妥协。
“来,写欠条吧。我说一句你写一句……”
“你有病吧。”
“嗯,我疯起来自己都害怕,要不咱再试试?”
看着白沁心阴测测的眼神,王月几不可查地吞了口唾沫,没好气道:“这样我怎么写?”
最终,王月带着满心愤恨,泄愤般写下了欠条,几度戳破了手下的白纸。
白沁心收起欠条,心情大好,背起背包在王月的怨念中出了家门。末了还丢了一句话——
“都说要你再好好想想的,真是欠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