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老天的恩赐?难不成阎罗还去罚天?这丫头可真敢说。白无常暗自吞了口唾沫,心底却不由给白沁心的机敏点了个赞,只是阎罗没那么好说话。
“大胆。”秦广王高喝一声,惊堂木又是一响,“非但不肯认罪,还巧舌如簧掩过错、求恩典,你当本王好糊弄?”
果不其然。
“大人您刚正不阿、威名远扬,小女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糊弄您啊。”白沁心作势做小伏低,似是真被阎罗的威仪所吓到,低了头瑟瑟开口,“小女所言句句属实,魂归之时当真不似今日这般见过任何鬼差,这一点,您只要稍加询问便可一清二楚……”
“本王还需你来教导如何办事?”
“小女不敢。”颤抖的声音,抖动的肩头,低垂的头颅,姿态已低入尘埃。
“大人,这一点此女所言不虚,桃李二人曾言明当日不曾见过她的魂魄,是以您命他二人速速查明真相。”
“是呀大人,这事咱地府都知道,还笑话桃李二人合力连个死魂都勾不到,您不是也罚他俩自省了么……”见秦广王冷眼扫来,白无常立即噤声,悻悻摸了摸鼻子。
黑白无常插嘴,秦广王面露不悦,这不是明摆拆他台么。
“抬起头来。”
“小女、小女不敢……”
“不敢?”秦广王自认威仪无双,无人敢在自己面前插科打诨,眼前的女人奸猾如狐,纵然被自己所惊,也绝不像现在表现出来的这般惧怕,果然演得一手好戏。“啪”一声,伴随着冷笑,“本王看你敢得很!”
“冤枉啊大人。”
“冤?好,本王就许你自述冤屈的机会。”
“大人您不怒而威,只肖往那一坐便威震八方,小女区区一介凡人,见您如见天颜,怀揣敬畏之心,如何敢直面以对?”
“是吗?本王可记得你初入大殿,可是盯着本王看了许久。”
诡言巧辩。编,继续编。
“大人,您可是定人生死的阎王啊!世人虽惧尤存好奇之心,小女也不例外。今日有幸得见,自然想多看几眼。可真看到了,才知什么叫震人心魄。”须溜拍马之语脱口而出,白沁心悄悄瞄了秦广王一眼,略显不好意思,“大人,小女不是盯了您好久,而你被您的威仪所震慑失了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罢了。”
“本王看你说话头头是道、舌灿莲花,岂有半点不知所措?”这女人,当真是惯会花言巧语,秦广王目光一寒,“你是如何附身白沁心,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小女真比窦娥还冤呐,若不是重生,小女压根不会相信借尸还魂一说,又如何知晓附身他人之法?您就是再问百遍千遍,小女还是不知。”
“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都是人参果那家伙干的,这锅她不背。
“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广王话一出口,反手轻轻一甩,接连几道金光薄刃凌空而来,迅猛急速,凶险万状。
白沁心千算万算没料到秦广王一言不合就发难,内心翻了个大白眼,避无可避之下下意识起势,双手画圆,灵力化作一圈盾牌挡在身前。
“叮当”几声,火花四溅。秦广王劲气强盛、威力十足,白沁心虽卯了劲阻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