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你这样会没朋友的知道吗?”既是故交,何必让她在地府那么折腾,不厚道。
“本尊不需要朋友。”
“那冥皇是个鬼啊……”
“他就是个鬼。”
得,这天又聊死了。
“你这女人,愣着干嘛,肉身还要不要了?”
“这就还魂。”白沁心翻了个白眼覆上白沁心的身体,这货一准是看到那妖艳贱货而自惭形秽心里不舒坦将火发自个身上了,不然怎么这么反常。
白沁心刚进了躯体,不待睁眼,一句不那么顺耳的女声传入耳际。
“咦,拖油瓶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戒指?”瞄见指骨的那一抹翠绿,王月亮了双眼,伸手就去摘戒指,“擦,倒是赶快给我下来啊。”
然而那戒指就像生了根似的长在了白沁心手上,任她怎么拽也弄不下来,倒是左顾右盼生怕被人撞见。
“呵,这么不长记性?鸡鸣狗盗的行径当真就改不了了吗?”偷东西偷到医院,她的病床前来了?白沁心忽然睁眼,好笑看着王月受惊放手。
“你、你胡说什么?我就是看看。”王月说得言不由衷,眼神却是贪婪地盯着戒指。
“哦?”白沁心抬手一瞧,食指指根被勒得通红,这就是她嘴里所谓的看看吗?坐起身子,讥讽勾唇,“看我怎么没摔死?那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是啊,怎么不摔死你?”王月也不隐藏怨念,愤然出声,背包往肩头一甩,“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要不是老爸总在自己面前耳提面命,她犯得着每天下了夜班还往医院跑?怎么就摔不死她还让她好生生醒了?看着屁事没有,自己反倒哈欠连天。真是天不长眼。
“萧先生,您每天都来这么早,让您费心了。”
“八点不早了,而且我也是运动过后顺便来瞧瞧,谈不上什么费心不费心。”
王月刚握住门把的手霎时一松,复而又坐回了原处,白沁心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靠坐床头,哟,这妞春心荡漾了。
下一刻,病房的门从外推开。华芳手里拿着水壶,显而易见是去打水了,身后的男人一身休闲装,一手捧了束百合,一手拎了个袋子,食物的香味四溢,一看就是特意而来,这还叫不费心?
“心心,心心你醒了?”华芳三两步奔向床前,水壶随意往桌上一放,拉着白沁心的手就是一阵打量,“头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吐?”
“妈,我刚醒……”
“对对对,你才刚醒,瞧妈这是糊涂了,叫医生才对,医生……”
“诶妈……”这里有呼叫铃,何必亲自去找呢?
可华芳早风一般跑了出去,一早盼着女儿醒,现在激动得不能自已,哪还记得有什么呼叫铃。
“萧先生我来吧。”王月起身,腼腆朝着萧泽一笑,指了指他手中的百合。
“哦,那麻烦你了。”萧泽随手将花递了过去,顺便附送了一个笑脸。
“不麻烦、不麻烦,萧先生您请坐。”王月受宠若惊,喜滋滋地将花瓶里的向日葵替换成百合,乐得好像这花是送给她的。
萧泽自来熟地将早餐一样样从袋子里拿出摆放好,白沁心略扫一眼。
虾仁肉沫粥、鸭血粉丝汤、水晶蒸饺、叉烧包、汤包、馄钝,外加两杯豆浆,满满摆了一桌。白沁心抽了抽嘴角,这货怎么不把整个早餐店搬来?
“丫头,看看有喜欢的么?”虽是询问,萧泽却麻利舀了一碗粥放到白沁心面前,“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