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男人早就没影了,她缩在被窝里,不停的揉着酸涩的地方。
这感觉,又像是回到了她没怀孕之前。因为身边没多的人,他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打扰他们,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随心所欲,不折腾到疲惫不知餍足。
好在她现在有内力护体,没以前那般脆弱了。
只是再坚强的身体也受不了他那种折腾,除了技术熟练外,那疯狂劲儿就跟刚开荤的愣头青似的。
纵欲的结果最不好的一点就是影响生活。
就像现在,一上午都过去了,不知道外面那帮人怎么看她。
“颜儿,还没起啊?”
就在她一动不动趴着当乌龟时,门外传来夜芸的声音。
还不等她回话,房门就被人推开,夜芸端着食盘走进来,一边把吃的摆桌上,一边嫌弃的剜着床上装死的女儿。
“凌苍说你病了,让人别来打扰你休息。我看啊,不是你病了,是你俩都‘病’了!都当爹娘的人了,怎就不知道节制呢?幸好心暖昕蔚不跟你俩住一屋,否则早晚被你们带坏。”
“娘……”夜颜脸红得都快滴血了。需要说得如此直白吗?给她留点脸面行不行?不都说古人保守嘛,为啥她这个娘恁个开放?
“赶紧的,给我起来把午膳用了!”夜芸往桌边一坐,没好气的瞪着她。
“娘,能不能一会儿再用?我还没穿衣服呢!”夜颜一脸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慕凌苍是不是有急事离开的,今天居然忘了给她穿件里衣。
她现在要爬起来,还不得漏光光啊?
漏光都不算,关键是她一身‘花’,好意思让人看?
“都是女人,有什么见不得的?”夜芸白了一眼。
“娘……”她是故意来看她笑话的吧?此时此刻,她真有些鄙视她那个爹。太没用了,怎不好好把自己的女人管一管呢?
许是看出女儿是真害羞了,夜芸这才起身,然后一脸认真的道,“你吕姨已经跟皇上商议好了滟熠和心彩的婚事,除了这个月底有吉日外,后面三个月都没有适合成亲的好日子,所以他们决定把婚事在月底办了。”
闻言,夜颜猛得伸长脖子瞪大眼,“这么快?”
月底?
今天好像都二十了,那不是几天后就要举办婚礼?
“快就快点吧,他们的婚事早办早安心,诸葛昌明一直躲着,谁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何事,要是把日子往后延,万一他突然蹦出来,那他们成亲定会受影响。”夜芸耐心解释着缘由。
“那太子和心彩有意见吗?”听她解释完,夜颜也表示理解。只要成亲的两人没意见,确实是早办早安心。
“他们当然没意见。”夜芸再次冷飕飕的剜她,“你赶紧起床把午膳用了,回头帮着他们准备准备。”
“哦。”
看着她走出去,夜颜这才龇着牙起床穿衣服。
面对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她是真的欲哭无泪。让他尽兴,他就把她当骨头一样啃来啃去,全身上下就剩脚指头还算干净了……
这重口得真是没法形容了。
突然房门又被人推开了。
她掀起床幔看去,立马甩出一记幽怨眼神。
“岳母刚来过?”
“嗯。”
“睡好了吗?”
看着走进的他,那一脸的正经真是让夜颜眼疼,指着身上他的‘罪证’,“你觉得这样我能睡好?”
慕凌苍干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