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除了蓝文鹤外,其他人都忍不住干咳。
这谁能跟她解释得清楚?
蓝文鹤一脸嫌弃,脱口就道,“见过傻的,还没见过你这般傻的,居然连寻花问柳都不知道!”
吕心彩扭头看着他,大眼睛眨了又眨,“你知道呀?”
“我……”蓝文鹤刚说出一个字,突然感觉到身旁的气温有些低,他都没敢扭头,只是用眼角偷瞄了季若婕瞬间变冷的脸,然后挺直脖子冲吕心彩恼道,“你个笨蛋,别跟我说话,再跟我说话小心我打你!”
语毕,他抓着季若婕的手就走,“婕儿,以后少跟她讲话,要不然会变得跟她一样笨!走走,父皇已经同意我认干娘的事了,刚出来得急,都还没来得及给干娘敬茶,我们现在就给干娘敬茶去!”
季若婕被迫跟着他脚步前行,冷眼不停得剜着他后脑勺。
吕心彩瞪着他背影,嘟着嘴委屈道,“我就说他肯定很凶,果然,真的好凶。就问了个问题而已,不说就不说嘛,为何还要骂人呢?”
夜颜只能尬笑着安慰他,“心彩,别理他,他就是那个臭脾气。”
要问蓝文鹤为何突然翻脸,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心虚!
她也真是佩服死这丫头了,居然当众问这种问题。别说蓝文鹤在场的时候不能提这种话题,就算他不在,他们也不好向她解释这类话题。
祁滟熠哭笑不得的拉着她也往前走,还故意岔开话题,“后面几日要忙的事很多,要不然你今晚跟我去宫里吧?”
吕心彩一听,赶紧摇头,“不行,姑姑说要成亲了,需要准备的事也很多。”
祁滟熠扭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小失望,“可我想你,怎办?”
吕心彩耳根微红,还偷偷回头看了看身后,然后低声对他道,“也就几日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祁滟熠放慢脚步紧贴着她,“那你想我不?”
吕心彩羞赧的点了点头,“想……昨晚半夜我掉床下去了,人都被摔醒了,要是你在的话,我就不会出这种糗事。”
祁滟熠唇角狠狠一抽,“……”
敢情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负责替她盖被的?
想想即将到来的洞房,他突然有种压力很大的感觉。这本该是让人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可他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具体哪里不踏实,他也说不上来……
夜颜和慕凌苍走在最后。
他们也不急着回去,就顺着巷子一边走一边说话。
“凌苍,玄阴门在何处,你知道吗?”
“我也只是听说过伏龙箫,对玄阴门知道的不多。”
“那一会儿回去问问娘……不行,娘在休息,我爹肯定又会把我们骂出来,还是问吕姨好了。”
“嗯。”
“你猜宋夫人会把曲谱放在玄阴门吗?”
“猜不透。”慕凌苍回得也很诚实。毕竟他从来没跟宋夫人打过交道,对玄阴门的事都是从他岳母那里听来的。
夜颜咬着唇捏了捏手。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一件看似很容易的事,但总会变得被动和无措。
他们已经很努力了,还要他们怎么样嘛!
就在她捏紧拳头时,突然手心传来一丝刺痛。
她下意识低下头看手,只见手心里扎着一根极小的木屑,米粒长短,虽然只是扎在肌肤表皮里,但收紧五指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痛意。
慕凌苍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