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是他坏透了!
在陵园那一次他就趁她不懂轻薄她,后面还用各种美食诱惑她,再后来偷偷摸摸跟她挤一屋……
种种事迹都表明,他根本就不是别人看到的那个样子。
见她突然沉默起来,而且脸蛋也绷得紧紧的,祁滟熠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这丫头,对着他还能游神,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你……”吕心彩咬了咬唇,“你是不是对你以前的女人都如此?”
祁滟熠蓦然愣住,随即俊脸沉下,“听谁说的?”
吕心彩偏开头,她也不想提,可突然想起来就闷闷的。
而她一身的醋意都快把祁滟熠熏晕了,真是没高兴到半刻又让她给扫兴!
捧着她的脸蛋扳回来,他额头抵着她额头,让她认认真真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字铁硬的说道,“我是有过女人,可没一个女人留在我心中!我祁滟熠心里只有一个叫吕心彩的女人,而且以后也只会对她一个人好!”
吕心彩抽了抽鼻子,“凶什么嘛,好好说就是了。”
要不是看她是在乎他才为他吃醋,祁滟熠真想再给她屁股两巴掌,“不凶你你能听进去我说的话吗?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唯独到我这里了,你就这也不信那也不信,换你是我你能高兴?”
吕心彩搂住他脖子,脸颊枕着他肩膀,突然乖巧起来。
祁滟熠斜着眼眸剜了她一眼,心里一阵无奈的喟叹,抚着她细腻的脸庞,他软下了语气,“以后不要再提那些了,行吗?我都忘记了,你时不时的提那些,可是想我不要忘记?”
吕心彩立马直起脖子瞪着他,“呸呸呸!瞎说什么呀,我命令你以后不许再想,你要是敢想,我绝不饶你!”
祁滟熠忍不住捏她的脸蛋,“那你就不要再提!身为妻子,老是在自己丈夫面前提不相干的女人,你说像话吗?”
吕心彩这才焉气儿,“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
祁滟熠打心眼厌恶过去,既然她都认错了,那他也没有理由揪着不放。
于是又开始露出一丝坏笑,大手摸到她腰间的束带,“来,我看看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吕心彩一听,啊的一声叫起来,许是他摸到她痒处,惹得她一阵乱扭,“别……别乱来……我……我不疼了……”
…
荣国
如今的祁雪,真的可以用肚大如箩来形容。九个多月的身子,不但让她行动不便,就连身边服侍她的人时时刻刻都提着心,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和大意。
说到提心吊胆,其实真正提心吊胆的人还不是宫人,而是即将要做爹的蓝文濠。
最近两三月,祁雪的肚子就跟吹气一样猛涨,他是吃也担心着、睡也担心着、除了处理朝政上的事以外,其他时候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不是担心她马虎,就是担心宫人马虎。
这天,他在批阅奏折,就见大腹便便的女人在宫人小心翼翼的护送下前来。
“你出来做何?”他立马放下手里的奏折,绕过书桌疾步走过去。
“文濠,颜颜来信了。”祁雪将手里的信纸递给他,圆润的小脸上是难掩的兴奋。
“有何喜事吗?”蓝文濠低头看了一眼,但看清楚纸上的画后,俊脸上露出一丝讶异。
“文濠,他们是不是要来荣国啊?你看这四匹马,还驮着包袱,我真怕会错了意,所以过来问问你。”
“应该……是。”蓝文濠点了点头。都驮着包袱了,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