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华贵的容貌,神态,使得那一身白衣也似乎湛然生辉,令人不敢逼视。
众人都被此人容貌和气场所震,一时间鸦雀无声。
“你……你就是赵天一?”孙吉惊艳过后,便是狂喜,“这韩舒玄叫你公子,应该是你的下人吧?他偷盗我的古方,你身为主人,管教不严也有过错,这就随我一道前去京兆府吧?”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绝色,更妙的是无权无势,正好借这次机会将他抢到手,好好销魂。
这白衣少年自然是苏陌颜,冷笑一声道:“玉颜膏是我给舒玄的方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古方了?”
果然如此,孙吉暗自窃喜,面色却一变道:“原来偷盗我古方的人是你!”
“你……。胡说八道!”苏陌颜正要驳斥,却在余光瞄到忠勤侯府中出来的人后改变主意,一副惊怒交加,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道紫色身影从府内走出,看到男装的苏陌颜时,闪过一抹讶然,原本以为萧夜华容貌气度无人能比,没想到这天底下居然有能够与之并肩之人!片刻的震惊过后,紫衣少年便又恢复了平静,喝道:“在我忠勤侯府门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到底什么事?”此人是忠勤后世子燕宇,他正为忠勤侯的病情烦心,话语便带着些怒气。
众人急忙行礼问安。
“世子来得正好,这个赵天一,指使他的下人韩舒玄偷盗我的古方,还请世子为草民做主!”孙吉恶人先告状,状似悲愤地道,“那方子是草民父亲从古书上看到的残方,耗费了无数心力研究而成的,本来是要当做传家宝的,却被此人盗走,家父因此气得吐血身亡,草民就是再不孝,也要为亡父讨回个公道。”
那个赵天一被他胡乱一句话就气得说不出话,显然也是个没脑子的,栽赃很容易。
苏陌颜却只简单地道:“玉颜膏是我的方子,是他污蔑我!”
“我污蔑你?你若真有这样的方子,早就该闻名天下,为何却名不见经传?而我却是堂堂京城名医,世代行医,才可能有这样高明的方子,你这番话谁会信?”孙吉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反驳道,更指着韩舒玄道,“世子明鉴,那个韩舒玄,他父亲是庸医,误诊害死了病人,因此家势颓败,这在京兆府是有备案的。这赵天一连这样的人都收留,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世子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苏陌颜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孙吉看来是栽赃人惯了的,亏得他片刻间就能想到这一大堆理由。而且,听起来还合情合理,又提到京兆府的备案,若是换个应对差点的人,还真是很容易被他得逞。
可惜,他撞上的是她!
于是,苏陌颜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孙大夫将玉颜膏的方子说一遍吧?”
“你休想狡——啊?”孙吉正要继续罗列罪状,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顿时怔住了。
苏陌颜眨眨眼:“既然这是孙大夫父亲耗尽心血研究出来的方子,那孙大夫应该知道配方,说出来听听吧!”
“这……。”孙吉顿时傻眼了,玉颜膏这个名字是他听苏慕贵说起的,才知道韩舒玄有这么一张方子,根本就没见过,要怎么说?“这个……。这是我父亲研制的,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我……。”
苏陌颜眸光带着淡淡的讥嘲:“令尊不是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