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也持续保持着那般亢奋的状态，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最终，他的目光这才终于放在了地上的刘娇身上。
可这个时候的刘娇，已经口吐白沫起来，她试图去捡地上的注射器，但她真的连爬都爬不动。
最终只能无力的瘫在地板上，两眼空洞的望着这一切。
她丝毫没察觉到，陈寅的眼睛里冒出的绿光。
当然了，就算她发现了，也显然无力做什么。
不过望着这好似电影回放一般的周北平，当然清楚的看到了陈寅在做什么。
陈寅的嘴角掠过了一抹笑容，是的，是那种男人都懂的笑容。
他走到了刘娇跟前，将她翻了个身，两腿分开，紧跟着，他也褪下了裤子，蹲了下来，随后，便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了。
“这个禽兽。”
吴哲双拳握紧，脸庞涨红，转过了身去。
他当然知道，注射了那玩意儿之后，在那方面的欲望，的确会非常的旺盛。
他也知道，陈寅和刘娇是男女朋友关系，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但这个陈寅，注射了那玩意儿，尤其还是在刘娇本就怀有身孕，而且还毒瘾犯了的时候，这在吴哲看来，这个陈寅跟禽兽，还真的没有多大的区别。
周北平也皱起了眉头。
尤其是，在见到那一阵抽搐之后，这个陈寅，令人有些意想不到的行为的时候，眉头也是皱的更紧了。
似乎觉得，这样的行为，已经有些索然无味了，应该要玩些更加刺激的。
陈寅俯下了身子，朝着早已经晕厥过去的刘娇的脸庞亲了下去。
抱歉，在这里用“亲”这个字眼，的确描述的非常不恰当。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咬。
周北平没能亲眼见过，新闻里报道的那些吸食了“丧尸盐”之后，引发的啃脸案。
但这一次他看到了。
虽然，这不知道应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个王八蛋！”
当吴哲转过头来的时候，躺在地板上的刘娇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当然了，见到刘娇那已经坑坑洼洼，惨不忍睹的脸，以及身下殷红的鲜血，他又如何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画面一阵晃动，就好像一粒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之前的那些景象尽数消失了，眼前，又是最初的那一幕。
脸庞发黑的陈寅，以及身上沾着刺鼻味道的福尔马林的女尸。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也不想的，但那个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
陈寅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
显然对于之前出现的画面中的他，就连陈寅自己，都是有些无法相信，那会是他自己。
周北平之前见过一些，跟鬼祟，或者妖邪交易的蠢货。
但跟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是的，这玩意儿并非邪祟，也不是鬼狐精怪，但在周北平看来，这玩意儿比之这些妖邪来说，更加可怕。
人性什么的，在这种东西面前，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错了，这个时候才知道错了，当初吸那玩意儿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更重要的是，你自己想死的话那就尽管去死，没人拦着你，为什么还要去祸害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