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剧烈的求生欲让唐老一狠心,接过纸币,狞着脸放到嘴里开啃,这一刻他心里还在庆幸,去年做的烤瓷牙效果不错,还啃得动东西。
艰难地吃完1叠纸币后,唐老的嘴上满是纸币的碎屑,喉咙也在不停的吞咽中被纸币抽走水分,发干发肿,如火在烧,但他还是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说“吃吃完了。”
洛忧又递上第2叠纸币,说“再吃。”
这一刻,唐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似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呆呆地说“洛洛忧?”
“再吃。”
唐老的表情由呆滞变得茫然,由茫然变得狰狞,夺过纸币后又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慢了很多,有时候咬一口纸币要吞咽七八次才能从干燥的喉咙吞下去,甚至好几次都噎住了。
拼了命吃完第2叠后,唐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洛忧又递上第3叠“再吃。”
唐老心惊胆战地看着那鼓鼓的麻袋,算上洛忧递来的纸币,还有98叠,这样下去怎么是个头?他痛哭流涕地开始在地上磕头,悔恨地说“洛忧饶了我饶了我”
“楚凡,喂他吃。”
楚凡等这一句话已经等很久了,他叫上两个健壮的死囚营士兵,一左一右擒住了涕泗横流的唐老,抓起地上的纸币,掰开嘴直接往里塞,而且是根本不给唐老任何吐出来的机会,直接往喉咙里塞,塞完就按住嘴逼他吞,吞不下去就灌水湿润一下喉咙,然后继续塞。
塞着塞着,唐老的下巴被楚凡掰脱臼了,嘴角两侧因为下巴大张而撕裂,裂痕一直蔓延到了脸颊,满脸都是血和口水的混合液,含糊不清地求饶道“啊!!!饶饶了我”
就这么塞了30多叠纸币,唐老的肚子已经像气球般不正常地鼓起,整个人被折磨得双眼上翻,鼻涕乱流,但楚凡没有停下,继续给他塞钱吃,嘴里塞满了就伸手往喉咙里推,手伸不进去就抓来木棍,直接通过喉咙把纸币捅进胃里。
“饶饶我”
“饶!”
“饶”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沉闷的破裂声,唐老肿胀紧绷的肚皮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淤青,他的胃已经被塞下去的纸币撑爆了。
当最后一叠纸币塞进唐老的嘴里,他早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鼓鼓的肚子里满是纸币,连嘴里都还塞着灌不下去的纸币,整个人就这么和钱死在了一起。
对这位黑市商人来说,不知这是不是他生前梦想的死法?
唐老死后,一个残酷的问题摆在了30万拂晓居民面前。
唐老和洛忧关系好吗?也说不上好,但绝对不差,至少在今天之前,他们都属于生意伙伴,这种关系对洛忧这类人来说已经算不错了,但唐老依旧没有逃离毒手,那么剩下那些和洛忧毫无关系的平民,那些自己参与虐杀紫苏,或者亲朋好友参与虐杀紫苏的人呢?
答案可想而知。
死囚营围绕着平民聚集区域画了一道警戒线,敢走出一步则就地击毙,随即从攻陷的城池里找来了平时救火的消防车,从击毁的装甲部队以及自己开来的军车里抽掉了汽油,替换消防车里的水,将这些恶臭液体喷向了30万平民的聚集处。
最后迎接这些绝望平民的是一根小火柴,它在空中飞舞,盘旋,每个平民惊恐的眼中都倒映着那微弱的火苗,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火柴落下,落在了浇满汽油的地面上。
“呼!~”大火焚烧,30万平民瞬间被火焰吞没,他们身上沾着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