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
朱儆并没有回答,只是含笑扫了他一眼。
青年的面上早没了先前的冷峻,嘴角更是压不住的上挑,连往回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是夜,明澈枕剑而睡。
丑时才过,明澈便醒了,她悄悄地起身整理妥当,从门缝里往外看了眼,见楼下依稀有两个人守着。
“果然不是好人!哼。”明澈吐舌,就不去开门,只回到窗户边,悄无声息地将窗打开,便从窗口跃了出去。
她摸索着把马解开,小心地从后门带了出去,翻身上马。
过长街的时候,明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亮了灯的客栈,笑想:“我爹常跟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且长的太好看的男人一般都是衣冠禽兽,果然不差,才见了一面就握我的手,还派人盯着我呢,若不是不便惹事,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她在心底嘀咕了这许多,禁不住又疑惑:“说来我在哪里见过这人,怎么这样眼熟?”
任凭明澈再聪明,也想不到朱儆竟会微服出访,且正跟自己遇了个正着。且这两年来,朱儆的气质比先前更是大有不同,一举一动都透着岿然帝王的威严,早不是明澈心中记得的那个小皇帝哥哥的形象了。
等朱儆听侍卫禀告说人不见了后,明澈一路快马加鞭,早将到了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