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押送的甲士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四周,一名名黑衣人,或踏立在树木上,或在草木中隐现,雪亮剑光映衬着黑衣,仿若来自地狱的幽灵。
扑通!
甲士首领,来自王室的丹藏境强者被一只手掌穿透胸膛,瞪大着眼眸,身体瘫软着倒在了地上。
手掌白皙而又柔软,从甲士首领胸膛中抽出,手上犹自带着器脏碎末,抬到嘴边,伸舌轻舔了舔,这鲜血的滋味,似乎令人沉醉。
这是名白袍男子。
将带血的手掌在雨水中洗净,白袍男子望向囚车里的秦骄,微微一笑。
笑容中,带着柔和,又有着一分儒雅。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就是这么一位充满着书卷气的男子,就在方才,一手穿透了甲士首领的胸膛,捏碎了其脏器,更是犹如杀人恶魔般,舔舐鲜血。
微凉的风,吹动他两束垂在胸前的白发。
“你,你们是谁?”
看向白袍男子,又看了看四周黑衣人,秦骄眸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他,不认识这些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是谁。”
“你只需知道,我们,才是你的救星。”
白袍男子微笑道。
秦骄并不知道,白袍男子是谁。
然而,他其实并不令人陌生。
这位白袍男子,正是赵嫣的义父。
……
“哗啦啦!”雨幕连绵滂沱,遮没天穹。
一艘大船,在空中行驶。
这是九玄国的飞行楼船。
甲板亭台中,一名青年负手伫立,望着天穹远处,眼眸中,情绪复杂,神情中,带着一丝落寞。
“怎么,还在想南武国,热血王宴的事?”
一名中年人出现在青年身后。
这名青年,正是从已离开南武国,返程前往九玄国的耶律齐。
耶律齐微微叹息。
曾经,他意气风发而来,又哪里会将南武国年轻一代放在眼里,而如今,却是满怀落寞,返回九玄国,曾经的骄傲、优越感,也早已支离破碎。
“别这么灰心,只是一次失败而已,又算得了什么?虽然,不能参加离雍学宫的选拔,是种遗憾,但也并不是说,没有了离雍学宫,未来就没有了希望。你还年轻,还有得是机会。”
中年人安慰道。
“嗯。”耶律齐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他还能如此,也只能这么想,安慰自己了。
“嗯!?”就在这时,中年人突然眼眸一凝,望向船外。
一道身影,驾驭着白鹤坐骑,出现在楼船一侧。
这是名身姿婀娜的女子,赤足盘坐在白鹤上,撑着柄雨伞,偶有雨滴溅落在她雪白肌肤上,透出撩人的风情。
中年人皱了皱眉。
在这个时候。
突然出现这么一名女子。
又怎能让人不警惕?
唰!唰!唰!唰!
四周风声响起,更多的身影,驾驭白鹤,在楼船两侧出现,随着楼船并行,赫然都是一名名风情撩人的女子,撑着雨伞,身穿轻薄衣衫,雨水打湿胸前衣襟,露出大片雪白,在这雨幕中,更是诱惑人心。
难道是某个女子宗门集体出行?
这么多的骑鹤女子,顿时也是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