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银月嬉皮笑脸的坐在床上看着杜怀北。他发现自己在死牢里的那几天,还真有点想这个小子。
“银月,你这语气还能再酸点吗?”杜怀北不满的横了银月一眼,把一瓶酒塞到了他怀里,然后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银月笑着打开了自己手中的酒,管辖一大口后,舒服的打了个酒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当了王储还不高兴?”
杜怀北不说话,目光变得有些悲痛起来,银月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也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一个人。似乎,也总有一个姑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银月微微皱眉,又喝了口酒,也不知道云月那个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
“说说吧,我不在的这七天,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银月拍了一下杜怀北的肩膀,问道。他知道杜怀北一定有很多的话想说,现在,他愿意听他絮絮的说一会。
“银月,你知道我这个王储的位置,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换来的吗?”杜怀北喝了口酒,眼睛似乎有些红,“云华城的最西面,有一座云华山,那上面,埋着六个我曾经最好的兄弟。银月,我并非不善与人相交,而是我不愿意。自从他们都死了之后,我就不愿意。”
“他们,是都为了我死的啊。”杜怀北感叹了一声,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浑浊的酒气,“你知道权力的倾轧有多可怕吗?”
“说重点。”银月喝了口酒,并不想听杜怀北感叹这些王室的事情。
杜怀北也喝了口酒,又说道:“重点吗?重点就是,他们都为了我的王位死了。或甘愿,或不甘愿。我害死了他们。他们都是王权的牺牲品。而且,都是天赋异禀的修炼者,他们,都可惜了。”
杜怀北喃喃着说道,眼睛里有痛惜,有后悔,有茫然。他流露出了一个像是迷路的孩子一样的表情,让人不忍侧目。
银月靠在床上,看着杜怀北,问道:“那岚岚呢?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两年前。”杜怀北忽然笑了笑,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酒瓶,像是坠入了某种回忆中,眼神温柔的好像可以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