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茶,忘记这里的一切。”
锦卿按住锦熙:“我和你比。”
他一眼就看出老人的修为,锦熙和他比讨不到好处,最后可能重伤。
“两位跟我来。”老人领着他们去往后院,那里很空旷。
锦熙安静地退到一边,观察着四周,也都设了阵法,她盯着那些阵法,它们的变化和大门阵法的变化一样没有规律。她闭了闭眼,再去看锦卿和老人的比试。
锦卿的身法很有规律,很快被老人找到了破绽,吃了一击。锦熙冷笑,比试才刚刚开始呢。和锦卿交过许多次的她知道锦卿越战越强,血腥味是一个很不错的催化剂。
锦卿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接下来的招式让老人防不胜防。当老人落地,锦卿收手站到锦熙身边。锦熙把了一下锦卿的脉,内伤很少,养两天就好。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老人连叹了两句,“两位请跟我来。”
锦卿牵起锦熙的手,他刚才一直在思考老人的身份,后来确定了一个人,但现在看来,这个推测不现实。
“小娃娃,你猜猜,我是谁?”老人忽然转头问锦熙。
锦熙看着满石壁的字符:“医者。”
“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老人把一个个盒子摆在石桌上,上面大都是草药,全是锦熙想要的。
锦熙沉默,她心中有个人选:“范钦哂。”
范仲秋让她背下了范家族谱,告诫她若遇范钦哂,务必将他带回范家,算是了却祖父范宽左的心愿。
范钦哂是一个鬼才,没有他医不好的病,但在某次救人过程中,他医死了人,后来背上骂名,被迫逃亡。范家小辈不信,时隔多年,范宽左亲自找出证据,证明范钦哂的清白,才洗去了范家的污点。范宽左一直寻找范钦哂,但无其踪迹。
范钦哂大笑:“小娃娃,你信我是无辜的吗?”
“信。”锦熙道,“太师祖寻您许久,您可回去?”
“不回,在这里待着还不错。”范钦哂摇头,“小辈也是有心,倒是要你们转交些东西。”
“小娃娃,你想要什么?”范钦哂问。
锦熙沉默片刻,答:“花舞。”
“我不信世上有了两种花舞。”她沉声道。
范钦哂捧起一株暗金色的彼岸花,小心翼翼地放在锦熙面前:“只有一种花舞,以这个为解药的才是花舞。至于另一种花舞,不过是范宽左那小子自己的说法,那病的本源是花朵,也就成了花舞,其实它的叫法很多。”
锦熙伸手摸摸彼岸花:“还没成熟。”
“嗯,没成熟,不过过几年就可以用了。”范钦哂说道,“你拿去吧,放在这也没什么用。”
锦熙摇头:“我有。”
她绕着石桌转了一圈,拿了几种草药:“这些吧,要我转交什么?”
“几封书信,还有一些证据没找齐,对吗?”范钦哂问。。
锦熙点头,有些证据不足,虽然还了范钦哂一个清白,但有些争议也很激烈,她当初暗中活动了很久,才平息了那些言论,功过是非对她来说无所谓,但长辈心愿她还是挺看重的。
锦卿突然道:“哪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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