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晃就回到了符河宗,一路上因为有杜北生看宝贝似地看着白得得,容舍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跟白得得说话。回到宗门才找到机会打发了杜北生。
白得得一脸冰霜地看着容舍,“你来干什么?”
容舍道:“我来找宗主负责啊。”
“我?负责?”白得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宗主难道打算始乱终弃?嫌弃我修为低下,容貌普通,见不得人?”容舍也冷着脸道。
“你简直胡说八道,颠倒是非,那件事明明是你强迫我的。”白得得气得跳脚。
“我强迫你?原来宗主一直是这样想的?”容舍气势全开的往前一步道:“我怎么强迫宗主的?是绑着你了,还是不许你说话了?那时候你但凡说一个不字,我根本就不会……”
白得得觉得自己特别冤枉,“我怎么说话啊?你一直堵着我的嘴的。”
“不可能,我替宗主准备的时候,宗主敢说我那时候是堵着你的嘴的?”容舍反驳道。
白得得无语凝噎,那比堵着她的嘴还更过分好吗?她,她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神智去反抗他好么?
这件事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白得得快刀斩乱麻地道:“不管怎样,你一个男的,总不吃亏的对吧?我不是说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怎么不吃亏?用功、辛苦的难道不是我?”容舍问。
白得得脸红得就像红帕子了,她也算是琢磨出来了,容舍哪里是来兴师问罪的,根本就是来“调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