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舍,你说。”兰渐染道。
容舍看了看白得得道:“弟子心慕于宗主。”
兰渐染看看容舍,又看看白得得,然后道:“男未婚,女未嫁,双修之事传出去,咱们整个符河宗都要沦为笑柄的。”
白得得道:“这件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我保证以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兰长老,不如你把容舍外派吧。”
兰渐染算是看出来了,白得得这完全是吃了就不想负责人的态度。完全就是宗门高层潜规则男弟子。
“宗主!”兰渐染怒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宗主这样对容舍,未免太绝情,你用他来打发寂寞时光……”
“喂。”白得得急了。她怎么能忍受兰渐染把她形容得跟个女色0魔似的,好像是她耐不住寂寞勾搭容舍似的。“兰长老,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好,明明是容舍强迫我的。”白得得特别委屈。
兰渐染的脸越发黑了,“容舍强迫你?你身为宗主,能被一个修为低下的男弟子强迫?”
白得得看着兰渐染的眼睛,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转头看着容舍道:“容舍,你跟兰长老说,是不是你强迫我的?”
容舍上前一步道:“宗主没有强迫我。”
“听到了吧?”白得得看向兰渐染道。
但兰渐染脸上的不信是显而易见的,似乎反而更觉得白得得是在逼迫容舍,当着她的面容舍根本就不敢说真话。
白得得真是跳脚了,“兰长老,你是什么表情啊?我就是再沦落,要强迫弟子的话,我会选择容舍吗?就算我非得在宗门里乱搞,北生也比容舍好看多了好吧?”
白得得这话一出,容舍和兰渐染同时都震惊地看向了她。尤其是容舍,那眼神一下就刺痛了白得得,让她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容舍冷着脸道:“兰长老,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宗主的事。”说完,容舍再没看白得得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白得得看了容舍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兰渐染,“我说,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会乱搞的人吧?”
兰渐染摇了摇头,在白得得的院子里坐下,“宗主当然不是随便的人,所以我才会更惊讶。”
“什么意思?”白得得也跟着坐了下去。
“宗主从来对男女之事就没什么兴趣,怎么会……”兰渐染问。
兰渐染的话立即宽慰了白得得,“对啊,我真的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这件事就是笔糊涂账,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是在南疆的时候发生的。我跟你讲,容舍根本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他强迫我的。”
兰渐染无奈地看着白得得,“宗主,我只知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他绝对强迫不了你。”
白得得瞪着兰渐染道:“你什么意思啊?”
兰渐染道:“容舍是个好男人,我们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天赋虽然不好,可却聪慧异常,什么东西都是一看就懂,有眼光喜欢他的姑娘可多呢,也从没见他有过什么表示,可见其不是那等花心留情之辈。”
白得得越听越不对,“兰长老,你干什么啊?这么想改行当媒婆啊?”
“既然宗主无心与容舍成亲,为何又与他……”兰渐染问,“我看得出,容舍是真心喜欢你,你这样就不怕伤他的心?”
不伤他的心,就得伤她的身,白得得在心里嘀咕,她其实是觉得被兰渐染撞破了也好,正好趁机和容舍一刀两断。
白得得道:“我都说了,就是笔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