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做什么?”古氏不明所以。
方氏心头火热,“安然,这不会也是送给咱们的吧。”
宋安然极其郑重的说道:“这次来京城,我们一家还不知要在侯府叨扰多长时间。劳累外祖母舅母们已经很过意不去,若是再让侯府替咱们破费,更难心安。故此送上五千白银,权当我们一家在侯府的开销。”
古氏大皱眉头,“之前你说你们自己负担一应开销,如今又送上五千白银,这不行。老身绝对不能收。”
方氏着急,这可是五千两白银,怎么能够推出去。只要收下,今年的亏空就能完全填补,说不定还能有点结余。
宋安然抿唇一笑,“外祖母请听孙女解释。虽然我们会负担自己的一应开销,可是很多时候还是需要侯府帮忙出力。若是外祖母不收下这些银两,以后孙女可不敢差遣侯府的人帮忙做事。”
“都是亲戚,分得这么清楚做什么。这么做,岂不是太过见外。”古氏还是不满。
宋安然又说道:“俗话都说,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是亲戚。再说,我们一家在侯府住下,这一住也不知要多长时间。或许一月,或许一年。若是外祖母不收下这些银两,孙女一家真不敢住在侯府。以免惹来闲言碎语,说宋家人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
“谁敢这么说你们,老身替你出头。”
“外祖母慈爱,也难堵悠悠众口。还请外祖母体谅我们,务必收下这些银两。”宋安然再次跪拜,又偷偷朝方氏看去,分明是请方氏出头。
方氏是个识趣的,又眼热这些银两,赶紧出面说道:“老夫人,这些银两代表了姑爷一家的诚心。为了让姑爷一家住得自在些,咱们还是收下这些银两才好。”
古氏不高兴,逮着出头的方氏痛骂:“你是钻到钱眼里面去了吗,连亲戚的钱你也收。”
方氏面上尴尬,心头暗骂老虔婆,假装大方。真大方干嘛不将私房钱拿出来做家用。只会磋磨儿媳妇,算什么本事。
宋安然赶紧替方氏开脱,“外祖母别骂大舅母。大舅母说的那些话正是孙女想说的。唯有外祖母收下这些银钱,我们一家才能在侯府安心住下。”
“都是亲戚,怎么可以如此见外。”古氏叹了一声,“罢了,罢了。要是老身不收下的话,你们又该说住得不安心。”
“多谢外祖母体谅。”宋安然起身,面上带笑,显得很高兴。
方氏赶紧表明自己的地位,“老夫人,这五千两儿媳就归到账房。”
方氏眼巴巴的望着古氏,面对此景,古氏说不出反对的话。宋安然说得很清楚,这是给侯府开销用的。既然用来开销,自然该放在账房。
明白归明白,古氏还是不满,挥挥手,“拿去,拿去。老身累得很,你们都退下吧。”
古氏生了一肚子闷气,也没心思同宋安然聊家常,了解宋家的情况。
宋安然随着方氏等人出了松鹤堂。方氏满脸笑意,拉着宋安然的手,“安然,去大舅母那里坐坐。等菲儿她们回来后,大舅母亲自给你介绍。”
宋安然羞涩一笑,“多谢大舅母。安然却之不恭。”
“好孩子。”
高氏撇撇嘴,面带不屑。不过她也清楚,方氏是当家太太,宋家初来乍到,是应该先到大房那边走一趟,才会轮到三房。所以高氏干脆拉着二太太罗氏离去。
方氏又吩咐下人将宋安乐宋安芸送到荔香院安置。
方氏带着宋安然来到芙蓉院,命人奉茶,同宋安然寒暄,说起早逝的蒋淑又是一阵唏嘘。叹道:“你母亲没福气,竟然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