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真气交错,一种巨大的悲伤力量,逆流而上,花无尘强行逆转真气,两人才算收了手,各吐了一口鲜血。花无尘调节气息,愤怒的瞪直眼睛:“周恒,你他妈疯啦!我们都运了十成的内力,你还敢分心?你是盼着我早死呢吧!”周恒驱动内力,双手自天庭而下,气沉丹田:“怎么会这样?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悲伤力量,让我沉浸到里面?”花无尘也感觉到了百合意识里的悲伤,但并没多大感触:“她记忆里被封印的地方应该是很悲痛的,你对她的感情更浓一些,所以你反应更强烈。”周恒低头沉思:“我想知道两年前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有还是没有……受到侮辱。”花无尘苦笑:“我以为你不会介意呢?”周恒微微皱眉,嘴角向下,眉宇间化不开的阴郁,心里说不出的苦楚,他曾经是那么骄傲:“最好是没有,即使有什么,我也不会介意,我只是想知道。”花无尘叹了一口气:“我想想办法吧,有这个可能,希望不大,你最好心里有个准备。”周恒点点头。
应勇的伤好了不少,能简单的活动,近来大事全落到了沈云旗和拂尘身上。沈云旗自是在乎周恒的,却远不及当年的浓烈。周恒向来对她冷清,她心里清楚,如今只能想着嫁给周恒,和爱不爱没关系,关键是保住父母和沈家几十口的性命。不争不抢反是更容易得到些,被周恒发现动了什么心思,后果不堪设想。
瓦纳西城池,九皇子夕宿坐在议事堂上,粮食坚持不了几天了,沈家军与鞑靼军围困了数日,北方又爆发了动乱,瘟疫再难控制,大面积蔓延,如今不得不破釜沉舟,可出城迎战,无异于送死。士兵们连日胆颤,粮食不足,气力不足,豪无胜算。夕宿急着直摔茶杯,夜不能寐,让手下人训练了一批死士,可时间太短,成果并不明显。
塞勒也在营帐中发火,乌恩奇中毒至今未醒,影响了军中士气,偏偏周恒添乱,不管连纵之事,急着进攻也没有胜算,不知各人心中都有各自主意,派去瓦纳西打探的数人,竟无一人返还,心中更是气愤。
入夜,周恒遣走营帐附近的守卫,只留他和花无尘两人。花无尘端着手里浓浓的汤药,尚是温热的:“你可想好了,如果记忆被唤醒,很可能再也封印不上了。”周恒背过身:“对她身体可有影响?”从没人敢质疑花无尘的医术,只是这次花无尘心里也没多少底气:“不会比现在更糟。”“那开始吧!”周恒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拦住。花无尘用纱布垫着,喂百合吃下汤药,大约等了一刻钟,营帐里出奇的安静,无一丝声响,周恒就那样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心里揪着一样的疼,他害怕,害怕是他心里最不愿意面对的结果。他却不得不面对,一切的苦难,他都愿意担着,只要她能好好活着。花无尘隔着衣服都不敢碰百合:“周恒你过来,从背后抱住她,用真气护住心脉,替她打开百会穴。”说着花无尘拉起百合的手,周恒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几圈,花无尘默默的收回了手:“我要打开她另一个穴位,你有几只手啊!”周恒为了知道真相也只好忍了,眼里都快下刀子了:“仅此一次。”花无尘小心翼翼的拉起百合的手,都不敢用力,百合手有点凉凉的。花无尘略感觉百合体内气血运转加快,她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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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是没有?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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