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微皱着眉,真是个拙劣的计谋,漏洞百出,事先找了沈家军好几位老将,怕是早有预谋。这沈家老将正愁没机会教训百合,无论真假,都得牺牲吉雅,保全大局:“吉雅,你可还有什么说的?”
吉雅苦笑,她还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我吉雅行的端坐的正,不会无缘无故伤任何人。”
周恒:“你可与她起过争执?”
吉雅回答:“有”
周恒:“为什么起的争执?”
吉雅摇摇头。
那小丫头一旁插话:“将军就是她动的手,他们都看见了!”说着指向旁边的士兵,众士兵都点头承认。
百合心中愤怒,买通了众人,还审什么审?百合走上前,跪在吉雅的对面,拉着吉雅的手:“是我连累你了!当时怎么回事?和我说。”
吉雅摇摇头,强忍着眼泪:“百合,我不能说。”
百合忽然明白是什么事了,吉雅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吉雅,我求你说出来吧!你不知道在军中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吉雅抱住百合,拍拍她肩膀:“百合,如果我今日不能活着出去,你自己保重,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与你无关。”
百合替吉雅擦掉眼角的泪,转身跪在众人面前,对周恒三叩首:“周将军,吉雅是鞑靼荒蛮之人,不懂我军中的规矩,如有冒犯也是无心之过,我替她给沈将军道歉,希望将军酌情宽厚处理。”
百合转身强忍着泪跪在沈云旗面前:“沈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吉雅一个无心之过,百合在这里谢您了!”
沈云旗也并不知事情怎会到如此地步,忙扶起百合:“您是将军夫人,怎么跪我呢!如若无军职在身,我应跪你才是。”
沈云旗扶起百合,向周恒施礼:“将军,我这丫头也是泼辣性子,其中恐多有误会,如今夫人已求情,不如此事就这样吧!”
周恒刚要决断,桌子左侧站起一位老者:“将军,我沈家军一向以军政严明著称,怎可违军令而不罚呢?况且辱的是我沈家的将军,十万大军颜面何在?”
周恒:“老将军说的是。”这人在军中极有威望,今日不给沈云旗面子,定会惹怒沈家众将领,吉雅还是要受刑。
百合整理整理裙摆,看向那位老者:“那请问将军,犯人尚未招供,便动用大刑,妄加审判,是不是有更丢军队的脸面和我们国家的脸面?况且我们军队正在与鞑靼联合出兵,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吉雅又是鞑靼二皇子的贴身侍女,现在用刑,谁能保证鞑靼不起异心?坏了连纵大计?”
那老将军喝了一口茶:“那你的意思是我沈家军的将军,沈家的女儿就应受人的侮辱?还是一个在鞑靼的小丫头!不罚?以后我沈家的人怎么统领沈家军?”
百合给吉雅使眼色:“吉雅,你快给沈将军道个歉。”
吉雅坚定的回答:“不”
应勇走上前,伤还没好利索,走过来有点不方便,应勇跪在地上:“将军,吉雅自从来到军营,一直是卑职管理,今日她冒失勿错,也是卑职监管不周,我们与鞑靼刚建立好的盟约,不能让塞勒此时起疑心,应勇愿代替吉雅受过。”说着双手抱拳礼拜。
对吉雅的处罚不会轻,应勇本来就有伤,战事吃紧,统领不能再伤了,对战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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