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赵鹏远只是一介贫民,家徒四壁,父亲早亡,他是由母亲一手带大的,赵鹏远十岁那年,他的母亲听说有一位名叫中恒子的武林高手想要收一个徒弟,于是母亲把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掉,带他去拜师。
经过好几个月的长途跋涉,母子两个终于来到了鄄城地界,可是由于路途疲劳,赵鹏远的母亲实在是受不了,病倒了。而此时的赵鹏远身无分文,想要给母亲买药都买不到,他只好出去拼命的赚钱,可他只有十岁,能干什么呢?
他只能给人打打零工,给人跑跑腿,一天下来也挣不了几个钱。
而赵母的病情日益加重,赵鹏远心里一阵的难过,可又无可奈何,只能跑到一群药店门口失声痛哭。
从晚上哭到了白天,早上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将门打开,看到哭倒在地上的赵鹏远,不禁诧异的惊叫了一声“咦?”
少年忙将赵鹏远轻轻扶起,把赵鹏远扶进药店里,少年轻轻将赵鹏远摇醒,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么晕倒在店门口?”
赵鹏远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我的母亲生病了,我没有钱能给她治病,只能看着母亲的病情日益加重,我内心十分不忍,我是如此不孝,竟然不能给母亲买药治病!”
少年长叹一声,思索片刻,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这样吧!我替你去请大夫,你的医药费我替你付。”
赵鹏远看着少年,有些犹豫,“这…可是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富贵之人,怎么能受此大恩?”
少年莞尔一笑,“客气什么?谁还没个困难的时候?”
少年走进药店的里屋,赵鹏远等了有一会儿,只听里面有人说话,“樊辉啊!不是我不愿意帮那小子,只是咱这开的是医馆又不是惠民所,最近医馆的收入很低的,哪里还有多余的心力去帮人免费看病。”
“先生往我工钱里面扣就是了嘛!”
“还工钱,你那工钱不是我发的!”
“那我不管,这个人您一定要救,我都答应人家了。”
“算了算了,真是我欠你的,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大哥的份上,我才不会留下你这个累赘。樊尘那孩子多好,唉!算了,不说了,人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樊辉高兴的为医馆先生引路,先生看到了赵鹏远,“就是你在我们医馆门前哭丧了一夜呀!弄的我这一夜都没睡好觉。”
樊辉老大不高兴的顶嘴道:“先生胡说,我昨天就什么都没听到。”
先生怒斥道:“你能听到什么,整天睡的跟死猪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拉撒睡,根本都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樊辉怒了努嘴,没说话,他说也说不过先生。
赵鹏远面带歉意的向先生行了个礼,“鹏远无知,竟然不知打扰了先生休息,真是莫大的罪过,鹏远在此向先生赔罪。”
先生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一个孩子,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听你这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倒像是南方人,怎么没事来到鄄城?”
赵鹏远叹了口气,面露难过之色,“母亲听说中恒子先生要收一个弟子,就想让我成为他的徒弟,想要让我试一试,说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要是有一身本领将来也好为国家效力,精忠报国。”
先生点了点头,“你母亲倒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女子,可是为什么一定是中恒子呢?天下高手这么多,中恒子也不是最厉害的!”
赵鹏远侃侃而谈道:“中恒子先生侠肝义胆,自从出山以来就一直行侠仗义,为民谋福利。而且中恒子前辈武